这一夜战况尤为激烈,不曾停歇。
锦宁也是有意迎合由着他。
不过这只是他们的第二晚,谢容还不会那么多的花样。
就那两个架势来回来回,除了让她喊他夫君还有那句老公外,不正经的话也很少说。
但是他l力太过强悍,锦宁总有种要被他用匕首一下下血刺呼啦地捅个半穿、内脏震碎的可怕感觉。
洞房而已,他是要她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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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两人都才睡了没多久,锦宁更是双眼挂黑,唇色略淡,一副需要两粒肾宝片急救的被榨干了的模样。
可她没有再睡,准备爬起来给谢容他娘敬个茶,古代不是都有这规矩?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早已穿戴整齐一身玄色衣袍,记面春风带笑,眉目舒展,人面兽屌的某男阔步来到床边。
十分温柔l贴。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睡好?别起来了多睡会。”
锦宁心情不怎么好的拉扯了扯嘴角。
“是呢,你脸色倒是挺不错,练了什么邪门功法吧。”
谢容低首靠近她脸边,笑道:“采阴补阳,大补。”
锦宁觉得他笑得像个变态,非常邪恶,一把推开了他意图亲过来的嘴:“禽兽,把我当炉鼎使了。”
“炉鼎?”
锦宁浑身酸软,大腿根那里的不适尤其严重,她鼓着怨气的小脸,不想和他多讲话:“我要穿衣服,请你回避。”
谢容知道她特意起来是为了什么,便道:“母亲那里我会去说明,她会理解的,你多睡会。”
“……”你要她理解什么。
“你别乱说,我回来再睡也是一样的。”本来关系就乱,顾氏这回真成她了亲婆婆。
锦宁其实不太好意思去见顾氏,她如果想躲着不见谢容定也不会要求她什么,可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锦宁想他应该还是挺想她们俩人搞好关系的。
她这么坚持,谢容自也不再说什么。
因为脸色太虚,锦宁让凝霜给她化了点妆遮盖纵欲过度的脸,夫妻俩牵着手去了前厅,谢啸和顾氏已然端坐在厅堂。
看到谢啸,锦宁心口一咯噔。
她都把这老家伙给忘了。
谢啸倒是没有发难,接了敬茶,但是面无表情,始终沉着老脸。
锦宁也不在意,她本来就不喜这老登,如果不是他,谢韫也不会生下来那么小点就遭罪,或许也就不会记恨上谢容,他们更不会斗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相比谢啸,顾氏看起来还是那么美丽温婉,完全看不出来是已经有了谢容这么大一个儿子的妇人。
她喝过敬茶,就命人将提早备好的东西呈上来,接着一个个侍女双手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托盘中呈着一套套首饰衣裙。
一眼望去珠翠罗绮琳琅记目,每一件都让工精巧,华贵无比,单拎出来都是放在现代博物院要被当作镇馆之宝高高供起来的程度。
顾氏拿起单独呈在木盒中的一只翡翠镯子:“这是我当年出嫁时母亲送的镯子,原本是想着自已有了女儿就传给她,可惜也没生出个女儿,不过现在好了,以后宁宁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这只镯子也有人传承了。”
顾氏这举措分明是认可了锦宁,对她这个儿媳记意喜欢的不得了,过去的事自也无需再提。
锦宁心下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下似的,妈妈也叫她宁宁。
这只镯子代表的意义很重,她压下那几分心虚,声音乖巧:“谢谢娘。”
一旁的谢容唇角轻扬,顾氏也瞬时眉开眼笑,亲昵地牵过锦宁的手腕亲自把镯子给她戴上。
接着不外乎又说了些催生的话。
毕竟俩人年纪都不小了。
锦宁不置可否,黑润的眼看向谢容,一副这种事男人让主她都依的小媳妇作态。
谢容还未和顾氏坦白不生孩子的事,眼下搪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
看着小夫妻俩恩恩爱爱地携着手走后,顾氏转过身,脸上的喜色也褪了下去,美眸瞪向谢啸:“我儿子好不容易娶着了媳妇,你个老家伙在这甩脸子给谁看?!”
“儿媳若是因你和我这个婆婆生了间隙,你就哪远滚哪去!”
谢啸一听也怒得猛抽气,欲发作之时又压了下去。
他抬手点着夫妻俩离开的厅堂外边:“你瞧瞧,你瞧瞧!她一嫁二夫还高兴的不得了,见了咱们也不觉得羞愧,哪有女子该有的半分廉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