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时分,忙完公司的事情后,陆轻歌开车带着叶天赐离开。
“轻歌,我们现在去哪?”叶天赐问。
陆轻歌抿嘴一笑,道:“老公,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捡到你,全都是因为一位大师。”
“我答应过那位大师,如果他说的话全都应验,我会去当面感谢他。”
“我现在带你去看看那位大师。”
叶天赐笑了:“还有这样的大师吗?我怎么有点不信。”
“当然有,到了你就知道了。”
陆轻歌一边开车,一边和叶天赐说笑着。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西佘山山脚下,不远处就是一个道观。
两人下车,叶天赐看着不远处的道观,问道:“你说的大师在道观里?”
“不,在那边。”陆轻歌指向三十多米外。
路边有一株高大的松树,松树下摆着一个卦摊。
此刻,卦摊的四周围着不少人,看起来生意很不错。
陆轻歌挽着叶天赐手臂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叶天赐才看到卦摊上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穿一身青色长袍,站在一张小桌前,手里拿着竹板,正在对围着的人吹嘘着:“找我师父算卦的人太多,明码标价,富豪家算一卦八千五,公务员算卦五千三,老百姓算卦一百整,占字得要整一千!”
“孤寡无儿算卦的钱不要,到老饿死的倒找钱!”
周围的人当即起哄。
“太贵了!”
“占个字就要一千块钱,黑啊!”
“富豪家算一卦八千五,那什么人算是富豪家?”
中年男人也不生气,面带笑意的继续吹嘘:“兄弟姊妹们不要嫌弃俺师父算卦贵,俺师父能算生死在眼前。”
“隔山能算几只虎,隔海俺师父能算他龙几盘。”
“乌鸦从俺师父头顶过,俺师父能算它身上的羽毛全不全!”
“蒙蒙虫要打俺师父眼前过,俺师父能算它几个对来,几个单!”
“你们要是不相信,就往我身后这小棚子里看。”
在他的身后搭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棚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门帘把里面遮的严严实实。
门帘上方挂着四个字:“铁口直断!”
显然,这小棚子里面应该是中年男人的师父。
男人吹嘘完,四周围着的人继续起哄。
“真能吹啊!”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大忽悠?”
“关键是这样的大忽悠怎么能持续在这里摆摊算卦的?这两人待在这里好几天了,也没人查。”
“不会真有本事?”
“鬼才信呢!”
就在周围众人的起哄声中,陆轻歌拉着叶天赐的手挤进人群。
“大师!”
“你师父陈大师呢?我是之前找陈大师算卦的,他的卦很灵验,我特意前来感谢!”
陆轻歌一脸虔诚的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脸上当即露出笑意,伸开手臂,得意洋洋的对周围起哄的人道:“看见没有?这才是虔诚的信徒!”
“人家特意回来感谢我师父!”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围的人却不买账,纷纷对陆轻歌指指点点起来。
“托!”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