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160;≈160;大致将资料浏览完,安哲不由感慨省厅的效率之高,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差没把这行凶之人的祖上十八代挖出来了。也正如安哲所预料,单单看这份个人的家庭背景资料,这个叫陈东祥的男子可以说是平平无奇,初中毕业就辍学,在工地当建筑工人,一直跟着施工队干,近两年因为身患绝症而在家养病休息。
≈160;≈160;≈160;≈160;将手中的文件夹放下,安哲看了陈维君一眼,“维君同志,你对这个陈东祥怎么看?”
≈160;≈160;≈160;≈160;陈维君道,“说他普通也很普通,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凡的日子,但说他不普通也不普通,这个陈东祥身患绝症,虽然一直在治疗,但效果不好,从医院那边的反馈来看,生存期已经剩不了几个月,我想这不会是巧合。”
≈160;≈160;≈160;≈160;安哲笑呵呵道,“维君同志,你的意思是有人找了一个将死之人来对我下手,事成之后再让其自我了断?”
≈160;--≈gt;≈gt;≈160;≈160;≈160;陈维君道,“目前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但我们的打捞工作已经结束,现在正对这陈东祥进行尸检,就是车里没能找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连手机都没有,现在我们的人还没撤,继续在河里寻找,想看看手机是不是掉河里了,如果能找到手机,就可以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160;≈160;≈160;≈160;安哲听了,若有所思,“东柳河是外流河,如果手机真的掉入河里,有可能顺着河水流出去了,想要找到的难度怕是如登天,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若是故意行凶,会不会早就把一切手尾都处理干净,手机已经提前扔掉了?”
≈160;≈160;≈160;≈160;陈维君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目前只能先找找看吧。”
≈160;≈160;≈160;≈160;顿了顿,陈维君道,“我们从通讯公司那边调取了这个陈东祥最近半年来的所有通话记录,看能不能从这通话记录里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160;≈160;≈160;≈160;安哲心头一动,问道,“昨晚最后一个和陈东祥联系的人是谁?”
≈160;≈160;≈160;≈160;陈维君摇摇头,“是一个虚拟号码,暂时查不到机主信息,但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全力追踪这个号码。”
≈160;≈160;≈160;≈160;陈维君明白安哲这么问的意思,又道,“安领导,这最后一个匿名联系人确实是很可疑,我们正有侧重性地加大对其调查,包括陈东祥的家人,现在也被我们密切监控着。”
≈160;≈160;≈160;≈160;安哲听了微微点头,“好,办案你们才是专业的,我就不瞎指挥了,对案子的调查,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按部就班来就是。”
≈160;≈160;≈160;≈160;陈维君无奈笑笑,他又岂会没有压力,现在连部里的领导都惊动了,一大早就打电话向他询问调查进展,陈维君是片刻不敢懈怠。
≈160;≈160;≈160;≈160;短暂的沉默后,陈维君悄悄看了安哲一眼,欲又止。
≈160;≈160;≈160;≈160;安哲注意到陈维君的神色,笑道,“维君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160;≈160;≈160;≈160;陈维君道,“安领导,我问一个比较冒昧的问题,您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160;≈160;≈160;≈160;安哲愣了一下,“我能得罪什么人?我这一天到晚尽是忙不完的工作,哪有工夫去得罪人,真要是得罪人,那也是在工作上,要不然……”
≈160;≈160;≈160;≈160;安哲说着说着停了下来,他最近在工作上干的得罪人的事就是反对楚恒进班子,这事不仅让关新民不满,更会让楚恒对其恨之入骨,毕竟阻止人进步是很遭人恨的。
≈160;≈160;≈160;≈160;总不可能跟他们有关系吧?安哲目光微闪,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毕竟没有证据的事,这种话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