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试图打消昭武帝带孩子的念头。
可昭武帝到底没经受过孩子的毒打折磨,丝毫不以为意,“孩子嘛,就是要多说话。三个孩子现在都能说话了?”
时安夏摇摇头,“不,就一一能说。二二和三三……还不太能。”
昭武帝兴趣大得很,“都弄我院里去,我替你带着。反正有乳母在,我也不会给你带坏了。咦,怎的还没正式取名吗?”
“有。”时安夏如实回答,“一一叫岑策,二二和三三分别叫岑思和岑念。”
昭武帝默念,“岑策……岑思,岑念……”
皇妹想念驸马得紧!他没再多问,只让她把孩子们送去他院子。
入夜,时安夏穿着月白中衣,刚绞干了湿发,正准备上床睡觉。
岑鸢顶着夜寻的人皮面具,从逃生通道顺利进了内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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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时安夏问昭武帝,“皇上打算住哪?准备在凌州待多久?”
昭武帝想了想,“朕微服出行,就住恩驿行馆吧。”
时安夏默了一瞬,点头说好。如今不是暴露帝王行踪的时候,除了考虑到他的安全,还有她接下来的部署。
昭武帝终是像个想要讨糖吃的孩童,迫不及待将“天子守国门”要迁都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时安夏震惊,随即又惊喜,“皇上将成为千古名君。”似乎意犹未尽,“吾皇英明!北翼的百姓有福了!”
如同当年想要得到夫子和父皇一句赞美和肯定,他便会奋不顾身努力前行。昭武帝小心翼翼问,“皇妹也觉得此举可行?”
何止可行?时安夏本就有打算先将凌州以铁血手腕治理有序,然后再向太上皇进,让太上皇去说服昭武帝迁都。
一任帝王天子镇国门!一任帝王天子守国门!这是何等盛世!
将百姓紧紧护在羽翼下,这样的帝王将流传千古,将是北翼的传奇。
时安夏还未开口,谁知昭武帝竟自己提出来,还专门为此跑来凌州部署。
时安夏起身深深行了个礼,“臣妹愿全力配合皇上。”
昭武帝以公主京中旧识的身份,悄然住进了恩驿行馆。
时安夏本是住在恩驿行馆最好的院落,这里守卫森严,内卧里还修有逃生通道,遇紧急事情可安全脱身。
她说明情况,要跟昭武帝换。
昭武帝拒绝了,“凌州是你的封地,你如今才是凌州的主人。自然应当你住主院。”
时安夏还想说什么,昭武帝道,“你是想坐实我皇帝的身份?否则京中有哪位旧识可以凌驾于你之上?”
时安夏无奈,“那只得委屈皇上几日。”
昭武帝摇头,“不委屈。当年是翎王的时候,我还住过粥棚。能有一方瓦片遮风雪,已是百姓奢望。我吃得苦,皇妹心里不必过意不去。”
时安夏再次道,“北翼得吾皇真乃幸事。”
昭武帝喜滋滋,“对了,孩子们呢?快让人抱来给我这舅舅瞧瞧。我赶路累了,得歇几日,就不打扰你办公务了。我替你看孩子吧。”
时安夏:“……”
您要折我孩子寿吗?
“孩子们皮得很,现在会说点话了。话多,从早上睁眼就不停,一直说话,惹人烦。您还是……”时安夏试图打消昭武帝带孩子的念头。
可昭武帝到底没经受过孩子的毒打折磨,丝毫不以为意,“孩子嘛,就是要多说话。三个孩子现在都能说话了?”
时安夏摇摇头,“不,就一一能说。二二和三三……还不太能。”
昭武帝兴趣大得很,“都弄我院里去,我替你带着。反正有乳母在,我也不会给你带坏了。咦,怎的还没正式取名吗?”
“有。”时安夏如实回答,“一一叫岑策,二二和三三分别叫岑思和岑念。”
昭武帝默念,“岑策……岑思,岑念……”
皇妹想念驸马得紧!他没再多问,只让她把孩子们送去他院子。
入夜,时安夏穿着月白中衣,刚绞干了湿发,正准备上床睡觉。
岑鸢顶着夜寻的人皮面具,从逃生通道顺利进了内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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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时安夏问昭武帝,“皇上打算住哪?准备在凌州待多久?”
昭武帝想了想,“朕微服出行,就住恩驿行馆吧。”
时安夏默了一瞬,点头说好。如今不是暴露帝王行踪的时候,除了考虑到他的安全,还有她接下来的部署。
昭武帝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