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
谢莺眠道:“就突然想起来了。”
“你跟沈听肆是挚友,为何一问三不知?”
虞凌夜:“正因为是挚友,才需要保持边界感。”
“若沈听肆愿意说,我便听着。”
“若他不愿意说,他定有不愿意说的理由。”
谢莺眠对男人之间的友谊不解但尊重。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说正事。”她道,“云香回消息了。”
“已经可以确定武安伯也是当年的参与者,武安伯负责给皇帝带来了迷晴药,皇帝想对我母亲出手,却阴错阳差对柳夫人下手了。”
“皇帝想通过占有我母亲来拿捏谢敬昀,让谢敬昀为皇帝所用,可惜皇帝弄错了人,柳夫人成为受害者。”
“目前可以确定,我母亲在阁楼上见的人是谢敬昀无疑。”
谢莺眠很不解。
谢敬昀既然与原主的母亲沈瑜相识,为何在日记中一次都没提到?
日记本上也没有任何撕毁的痕迹。
以及,原主母亲宫宴之后没多久就怀孕,原主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原主母亲当年跟谢敬昀已成就好事生下的原主,还是另有隐情?
这些,依旧是谜团。
虞凌夜:“谢侯爷或许能知晓一些你母亲从前的事。”
谢莺眠一拍手。
当局者迷。
她怎么把谢侯爷给忘了!
“我今天晚上就将谢侯爷劫来问问。”谢莺眠已轻车熟路。
虞凌夜:
大可不必。
他将一张请帖递给谢莺眠:“今天早晨收到的。”
谢莺眠看到请帖上的谢字,扬眉:“谢家胆子不小,竟还敢给我递请帖。”
她将请帖打开。
看到请帖上的内容,她笑了。
“谢家人胆子真不小,谢宝瑜的定亲宴,竟敢邀请我上门,不怕我砸了谢宝瑜的场子?”
她看不懂谢家的脑回路。
虞凌夜道:“正因为前阵子嫁妆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谢家才邀请我们到场,只要我们能去震场,谣便会不攻自破。”
这么一点拨。
谢莺眠立马明白了。
“那确实是个好机会。”她看了看日期。
日期就在后日。
谢莺眠专门空出了一天,一大早就带着虞凌夜前往谢府。
和老太太寿宴时不同。
这一次,以谢家老太太为首的众人,全都守在门口,等待着他们到来。
见到她和虞凌夜时,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
就连一向恨谢莺眠恨得牙根痒痒的谢宝瑜也带着满脸假笑上前来挽谢莺眠的手。
谢莺眠避开谢宝瑜。
嫌弃。
谢宝瑜脸色变了变。
想到今天日子极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更不能让陈家察觉出他们跟凌王府关系僵硬来,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
“姐姐”
“打住。”谢莺眠说,“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不必来这套虚的,这里没外人,不用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