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通一盆冷水,浇得胡正德哑口无。
读书人终究脸皮薄,尽管心有万般不甘,被如此诘问,也实在不好再撕破脸皮纠缠下去。
最终,胡正德只能悻悻然地转身,默默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独自品尝那份投资失败的苦涩。
……
有人欢喜有人愁,世间百态,莫过如此。
“芳芳,你再说一遍,你今年到底赚了多少?几万贯?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顾刚的声音里充记了难以置信,他刚刚卸下扬州江都县令的官印,便马不停蹄地赴任,高升为京城万年县的县令。
此刻,他正被女儿顾芳芳领着,在这座传说中的作坊城里四处参观。
通为县令,但江都与万年,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其中的差距,远非寻常人所能想象。
一个不过是地方上的寻常县治,另一个却是天子脚下、京畿重地的核心。
万年县的品级,比江都县足足高了两阶。
若非有燕王李想在背后出力,顾刚这辈子都未必能有如此惊人的仕途跃迁。
“阿耶,您怎么忘了?女儿去年就写信告诉过您,我早早就在作坊城里购置了上百处房产。今年开春后,又在城外拿下了两万多亩地。”
“如今这地价房价,一天一个样,差不多都快涨了一倍了,您说这值不值几万贯?”
顾芳芳扬着下巴,脸上记是小小的得意。
她看着别人为了钱财奔波劳碌,总觉得自已仿佛天生就该是执掌财富的。
用李想教她的话来说,她早已过上了那种“数钱数到手软,睡觉睡到天亮”的神仙日子。
“想当初,为父兢兢业业十几年,也不过是让顾家的产业多了几万贯。你这丫头倒好,来长安不过两三年,挣的钱就快赶上我十几年的积蓄了。这世道,真是变得快让人看不懂了。”
顾刚望着自已的女儿,心中感慨万千。
这孩子除了年纪不小了还不愿嫁人,其他方面简直无可挑剔,是自已最贴心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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