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他(2 / 2)
耳环,对着安清的脸比划。
男人皱着眉,似乎是对耳环不够漂亮而不满;女人笑得很甜蜜,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
乍眼看过去是一对处于热恋期的情侣。可是事实上,在姜眠的眼里同样是解读成了这样。
明明才过去两天,她想好了以后,结果才过了两天就看见她余生想度过的人带着女人逛街。
姜眠承认安清很美,很有女人味,是男人都会抵挡不住的类型。
她在哥哥身边好几年了,要是有结果早该谈上了。
那怎么能是这个节点呢?
她不能接受。
姜眠强忍着濒临爆发的脾气,眼泪在眼眶打转,要掉不掉。
她急匆匆地拉起张淼森逃离。
张淼森一头雾水,没摸清楚情况,只能一个劲地跟着姜眠跑。
一点没带停,腿酸软地跑到地铁站,趴在栏杆上,张淼森听见抽泣地声音。
很小,像只幼猫一样的哭声。
姜眠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淼森慌了“淼淼怎么了?”
恨不得长了八只手去给姜眠擦眼泪。
“淼淼,我看到我喜欢的人……”
“怎么了?急死我了!”
“—逛街。”
“很…很亲密,他为她带了耳钉。”
“耳……钉。”
姜眠哭得打嗝,缩在灌木丛旁,像那场大雪一样冷,她几乎下意识地认为李牧言又不要她了。
哥哥不能谈恋爱,不能……
姜眠也从未想过哥哥谈恋爱,他那样的人,只有她陪在他身边,姜眠自恋地想。
所以当李牧言身边出现以为女性,姜眠像是如临大敌,提防对方。
……结果还是没能逃得掉吗?
姜眠哭累了,张淼森也没什么话讲出来。
这种时候静静地陪在身边就够了。
姜眠擦干眼泪,沉默片刻,站了起来,冷静地对着张淼森说:
“天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张淼森很担心姜眠的状态,不哭不闹,很委屈。
咬着牙道:“眠眠,我们换个人,喜欢你的人多了是了,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回答张淼森的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像是随着风消散,只留下了尾音。
“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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