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停电玩(1 / 2)
许听潮一语成谶,但他并不知晓双方已然遭遇,只架了飞梭往妖域东方的天妖殿而去。
元磁极空梭虽然受损,但周天星辰大阵尚在,甚至更胜从前,挪移虚空的神通也更见神效。不过区区小半日功夫,一行人便到了天妖殿之外。
放眼看去,只见高空之上层峦叠嶂,不知多少巍峨巨峰耸峙林立,不过总给人虚虚荡荡不着力的感觉。
这般异象,自然是出自天妖殿护派大阵诸岳神峰禁法!
似这般有些花架子的模样,但倘若谁真个将之当做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贸然攻打,结果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
“好阵!好阵!”
摩陀老道两眼精光闪闪,赞叹不跌!
许听潮已从血妖处得了这禁法的操控法诀,因此当飞梭停下后,梭中人举目观看,啧啧称赞的时候,他已是几道法诀打出,径直在峰峦之中开了百丈大一个缺口!
漫天星光流转,倏忽便从那缺口中涌入。待得星光敛去,缺口已然弥合如初。
元磁极空梭挪移虚空时动静极大,旁的暂且不说,那漫天熠熠星辉,便显眼至极!天妖殿中的细柳元上等人,只要见到这凭空显现的星空,便知许听潮到来。
因此,元磁极空梭方才在天妖殿雾海群峰之上停下,几个虚境便带了孔致皋、白怅和萧冕三个老妖前来迎接。摩陀老道早已哈哈大笑着驾御遁光冲出飞梭,自顾自的参悟禁法去了。
许听潮与敖珊敖凤,踏浪墨鲤,高小七夫妇等踏步而出,不及打招呼,细柳便长长叹气:“总算是来了!”
才一天不见,这青鸾仿佛就苍老了几分,满脸掩饰不住地疲倦与无奈。其余几个虚境,也是差不多的模样,就连天妖殿白灵素和孔致皋一干老妖,都是一副狼狈相。
不需多说,只看远处那覆压妖王峰的金银二色巨幕之下密密麻麻上下翻飞的黑色小点,方才赶至的众人便知究竟。
都是修行中人,目力自然奇佳,那些个小黑点,分明就是一头头赤身裸(蟹)体的男女妖修!粗略数来,怕足有数万!
这些恭候到了的小妖已积攒百余年,此番做一回尽数开灵,得以幻化人身,但却不曾得了教导,也不知羞耻为何物,不拘男女,都这般精赤了全身,兴奋地飞来飞去,喧嚣吵闹,只觉得煞是新鲜!
邵元修大都只是自己潜修,等闲不过问门派事务,奈何钧天上院人手短缺,却也是不得不出来做事,此刻已气得胡子乱抖,直拿两眼来瞪许听潮,仿佛见了个十恶不赦的暴徒!
敖珊敖凤等女修早已满面通红,背转身躯不再去看,许听潮和高小七都被柔软小手拉得收回了目光。
而随行的男修们,也无不目瞪口呆!
这般管教妖修的差事,只怕不好做!
元上很是尴尬,打个哈哈抱怨道:“都是你那元神血妖做的好事。一干小妖都在天妖录护持之下,愚兄会同细柳师妹和灵素姑娘使尽诸般手段,也不能撤去那禁锢神通,稍作约束。”
他还只是尴尬,天妖殿之人,除了白灵素心性纯洁,只觉着苦恼,似孔致皋这等老妖,无不满脸火烫!堂堂曾经的巨人界第一大派,已是颜面扫地!
“师弟若有法子,还是快些施展手段,将那天妖录收了吧!”
许听潮早已眉头大皱,闻言无奈道:“小弟这却可虽也算妖族,但修炼的却是玄门正宗功法,恐怕不能驱使此宝。”
口中虽然如此说,他还是挥手远远打出一道法诀。
果不其然,法诀落在天妖录上,恍如泥牛沉海,半点动静也没有。
尽管早有预料,细柳元上等还是忍不住面露失望。
许听潮眉头微挑,扬手打出一道灰蒙蒙的雾气,倏忽穿越虚空,落在那硕大的金银兽皮上!却是他催动混元同心羊脂玉壶,要将天妖录炼化!哪知灰气甫一接触,天妖录便爆出刺目的金银二色利芒,与灰气相撞,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响!
这天妖录不知有何根脚,竟然不受祭炼!
许听潮赶紧收手!
倘若强行施为,这件妖族至宝怕只有毁坏一途!
白灵素孔致皋等自然不愿天妖殿传承之物受损,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兀自砰砰直跳。之前见有人到来的喜悦也几乎全然消失无踪。
“这该如何是好?”元上摇头叹息,“师弟还须尽早将你那血道元神唤来。”
许听潮却不同意:“院中出了大事,他暂时走不开。这天妖录根脚非凡,或可请鞠师兄一试。”
“也只好如此了。”
邵元修却是微微皱眉,那鞠扶子加入钧天上院还不到一年,不比细柳和元上知根知底,还与许听潮颇有交情。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旁的办法,只好默认了此事。
许听潮见几人都没有意见,便回身对飞梭一礼。
“鞠师兄,此次还需你出手一回。”
黑黄相间的百丈飞梭中,应声遁出一道漆黑迷蒙的水气,鞠扶子在水气中现身,面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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