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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七 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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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电很离谱,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中间只下午两点到四点来了二小时,窃以为可称之为不供电……深夜码字男伤不起,更新时间乱了,抱歉咕~~(╯﹏╰)b)

许恋碟已是冷哼一声,对炽奴道:“此话究竟为你真心,还是刻意伪装诓骗,我也不愿深究。你身家性命握于我手,今后就得好生办事,若有差错,休怪辣手无情!”

“小奴不敢!”炽奴慌忙俯身叩拜,“小奴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主上但有差遣,小奴必当尽心竭力,不敢半分懈怠!”

许恋碟似笑非笑:“便是要你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炽奴面色又是一白,讷讷无言,只静静匍匐在地。

“哼!”许恋碟别开头去,“你起来吧!我苍山剑派连元神修士都不过十数,怎舍得你轻易去死?”

这一番话,非只炽奴心惊胆战,就连乔痴一家子,老蝎宓不瘟,祁尧,芍药,谢瑶儿,敖珊敖凤,都是侧目的侧目,噤声的噤声。许听潮褚逸夫兄弟三人,早在定胡城时就领教过,因此并不觉着有多奇怪。这般模样,才是许恋碟的真正脾性。

之后的行程,十分轻松。芍药是个闲不住的,经常领了乔绣遁出元磁极空梭,到海上捕些漂亮的妖兽妖禽,但凡遇见岛屿,定要上去走一遭,采摘些灵药灵果奇花异草,偶尔还会潜入深海之中,捞来鱼虾贝蟹诸般海货,撞见扎手的妖兽,便大呼小叫地争斗一番……两女一路叽叽喳喳,玩得不亦乐乎,而后敖珊敖凤等都被吸引,也加入了进去。

许听潮也不去管众人如何闹腾,只凝神静坐,缓缓把自家真气运转,同时将神念放出,笼罩十余万里方圆,不使众人一个不小心,撞进什么凶险所在,或者被厉害妖物偷袭了。在某处海域逗留一段时日,待芍药等腻烦了,他便催动飞梭挪移一次。

这般行了数日,许听潮忽然眉头微动,嘴唇开合,传音出去,不一会儿,芍药等纷纷归来,个个看向前方,面上或是好奇,或是跃跃欲试。

宓不瘟,炽奴,栾凌真三个虚境,也察觉到异常,摩陀老道更是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头发蓬乱,满面污渍。

“老弟,前面几个老怪很有些扎手,可有把握应付?”

“兄长但请放心!”

“那我便回去了!”

摩陀老道神色一喜,化作一道白光遁走,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可是许听潮当面?”

飞梭前方,站了五个虚境老怪,其中三人形貌诡异,浑不似常人!一个干瘪枯瘦,弓腰驼背,两眼赤红;一个看来就是一团模糊的黑影;一个活似一副碧色磷火缭绕燃烧的骨架,两眼中碧色更深,望之生寒!剩下两人倒无甚奇特,一个是大腹便便的富态中年人,一个是身着金衣,面目普通至极的年轻人。说话的,正是那浑身一团模糊的黑影,声音听来飘飘荡荡,让人眼前不禁生出幻觉。

许听潮全然不曾想到,在茫茫汪洋之上,竟然有人认出自己。这五个老怪,或许正自他洲赶往太清门,哪知竟然这般巧合,半途就正好撞上自己一行,且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难怪之前摩陀老道会特意现身来见!之前也不曾催动那如意金卦,这几人还敢凑上前来,自然有其倚仗。而梭上几位虚境,并不曾早早生出警兆,只说明这次相遇,完全是一次偶然……

心中诸般念头闪过,许听潮也没有半分惧怕,起身一步踏出元磁极空梭,凌空站定,淡然拱手:“不知几位道友拦住许某去路,有何贵干?”

“嘎嘎!”那浑身碧绿磷火的骷髅颌骨开合,“既然你就是许听潮,我等也不必前往灯承洲,触太清门的晦气!小子,快快将仙府交出,也好少受些苦楚!”

“想要仙府,自凭本事来取!”这些人的目的被猜中,许听潮半点不觉惊讶生气,撂下这么一句挑衅,又道,“动手之前,许某有两事相询,不知诸位道友可否见告?”

“你这小辈倒也爽快!”那模糊黑影赞了一声,也不作半点隐瞒,径直道,“老夫肆契洲幻行宗副宗主时凯清!”而后一指身边干瘪赤眼的老者和富态中年人:“这两位是本门太上长老昌立辉和唐泓!那两个老不死,乃碧磷崖苗骷髅和魔玄宗幻日老魔!如何认出你来,不必多问。我五人在肆契洲上纵横无敌手,你这小辈陨落在我等手中,也不算冤枉!临死之前可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不妨说出来,指不定老子哪天心情好了,还会帮你料理一二!”

许听潮面露笑容:“许某也有一言相告,诸位道友还是早早写下遗书,许某颇善遁法,帮尔等送回门中,也无不可!”

“好个小辈!”那被称作幻日老魔的金衣年轻人哈哈一笑,侧头对时凯清道,“时道友,第一阵便交给某家如何?”

“一拥而上弄死了事,哪有这般麻烦?你闲暇很多么?”

虽然这般抱怨,时凯清等还是不曾有何举动,幻日已是迈步而前,身上腾起一层金灿灿的火焰,方圆数万里之内的阳光尽数投往他身上,天地陡然黯淡下来!

许听潮两眼微眯,这幻日老魔果真名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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