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他一路嗅闻，很快停在了一辆车面前。

车前站着两个人类，在聊大灰狼的归属问题。

“——这种有野性的动物肯定要放归的，不然太危险了。”看起来像是动物保护中心工作人员的人如是道。

而在他另一侧，是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我明白，我们当然懂，都考虑到这些了，带走它后我们会给它做最基本的训练，削弱野性，然后再投入动物园供人观赏。”

“……我记得你们动物园是有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