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乔拧了拧眉,陆酩害她摔的那跤,可真狠啊,她的头现在疼得快裂开了。
想到这里,牧乔的眼底闪过一丝狠绝。
她从床边桌案上拿起烛台,铜制的烛台。
红烛燃到近乎于底,露出尖锐的利刺,朝陆酩的心口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