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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将手中请柬朝他一扔,冷眼睨着他,嗓音沉厚:“这些虚话就少说了。这样的小把戏也要拿到本座面前秀一秀,是本座太久不入江湖,叫人小瞧了,还是你名剑山庄已能一手遮天,一个不出江湖的小兔崽子也敢到本座面前作妖!”
燕翦羽额角上青筋动了动,笑道:“晚辈不知,教主怎么这么大火气?”
那男人一手背着,昂首冷哼一声:“燕悲离呢,他既然敢拿请柬到无月教,就不怕我来,我来了便是客,将客人晾在大门外,这就是你名剑山庄待客之道?多年不见,他是越来越疏忽了。”
燕翦羽道:“接引宾客是晚辈的职责,与家父无关。”
那男人道:“如此说来,他不是疏忽,是越来越老糊涂了。”
燕翦羽道:“你!”
清酒几人还未离开,便又看了一出好戏。世传名剑山庄与无月教不合,今日几人是亲眼见识到了。
将无月教晾在一旁,无人去接待,竟也有人有这底气和胆量干出来。
鱼儿一直看着那金衫女人,虽已有一年多未见了,但那张脸她记得分明,那个就是江南赠玉的女人,眼见她与无月教教主在一起,想来就是无月教少主无疑了。鱼儿握着腰间的玉佩,不禁又忆起成王墓中的一幕,斟酌三番,心想:“此刻不是还玉道谢的时候,反正天下会武还有一段时候,再另寻机会罢。”
鱼儿放下玉佩,再朝那边看时。那女人的目光也扫了过来,她只是打量众人,在几人面容上一掠而过,看向鱼儿时,见鱼儿带着面具,便多看了两眼。
那女人目光带着一股探究,仿佛能剥开全部伪装似的。鱼儿不自觉的忙避开了她的视线。
鱼儿随着众人转身离开时。燕翦羽已被激的是面红耳赤,一副要动手的模样。那无月教教主狂傲睨视,分明是来做客的,到是一点也不客气。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任轻狂怎么说也是一教之主,怎么为难一个小辈。”
任轻狂偏头看去,冷冷道:“君临。”
九霄山庄的人也到了。鱼儿回头看时,只隐约瞧见那君庄主的身形,一身鸦青长衣,身姿英挺,因离得远了,又有人遮挡,他的面容倒是没怎么看清。
阳春拢在袖子里的手抱着双臂搓了几搓,哆嗦了几下:“啧啧!这无月教教主和九霄山庄庄主的气场不得了啊,隔这么远都被那凛凛杀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清酒幽幽道:“表面笑的和气,身上的杀气却浓烈的遮掩不住。”
珠玑笑眯眯的说:“这就是笑里藏刀啊。”
清酒眸子敛着兴味,问珠玑道:“世人皆传这九霄山庄、无月教势不两立,却没人说清个原委,烟雨楼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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