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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微顿,稍顷,将帕子递给她,笑道:“这帕子很重要,不要弄丢了。”
鱼儿接过,见手帕一角用金线绣着一‘蔺’字,她将帕子叠好:“不会的。”
两人起了身,离开了这院子。鱼儿身上衣裳被撕烂,便只有裹着那方青罗。两人过了一道石门,走到一处小湖边上。迎面正有一行人走过来,那走在右侧,一手拿着个‘观象卜卦’的白幡,一双握着拂尘的厌离最是显眼了。
清酒笑道:“你还真在这里。”
厌离瞧见清酒两人,遇上清酒她到是不惊讶的,奇怪的是鱼儿也在这里,且古古怪怪的裹着一层青布:“鱼儿怎么也在这?”
秦暮瞧见自家中突然有两个生人在此,不免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天师,你认识她们?”
厌离直言:“朋友。”
一侧匆匆走来一人,俯在秦暮身边耳语几句。秦暮脸色一转,变得铁青:“天师,你这朋友擅自闯入我宅院,伤我家丁,这是何故?”
这一行人另有四人站在左侧,便是叶无双一行人,她提剑的手朝清酒一指:“什么何故,我看她们就是一伙的,鬼鬼祟祟,指不定是什么江洋大盗,一明一暗,里应外合,想是瞧中了秦老爷家的财产,欲要行窃。那小姑娘我认得,不就是那个罪奴,霍!这不仅是要劫财,还要劫人!这一下人赃并获,有何抵赖!”
那儒生装扮的男人喝道:“无双!”
叶无双悻悻的住了嘴。男人一拱手,朝三人道:“在下文武门,叶生,不知三位何门何派?何以不请自来?”叶生身后立着穿着青衣,白袍的两个男人。
清酒打量了一眼,已猜出那两人便是伤了鱼儿的人,随后对这几人视而不见,叶生所说的话,她一字不应,而是答起厌离的话来:“鱼儿被人捉来的,你来这里后,鱼儿一人回了院子,后被人尾随下/药,放倒后,抓到了此处。”
厌离道:“莫问呢?”清酒摇了摇头。
这时响起一声娇喝,叶无双面上微红,已是薄怒:“你们好生无礼,我大哥在与你们说话呢!你们理也不理!”
这番厌离也不理睬众人,迳问鱼儿道:“鱼儿,抓你来的那人怎生模样?”
只见鱼儿望着一方,拧着眉心,厌离问她,她白净的手往一处一指,道:“是他。”
众人顺着看去,见鱼儿指的是方才过来给秦暮传话的那个下人,这人正是秦宅里的秦管家。
叶生先前见到鱼儿时便觉得眼熟,只不过匆匆看了一眼,还没能辨认出来,便给秦管家带走了,他因而没能想起来。现在见鱼儿与厌离一道,忽想起了这姑娘是谁,现在听清酒几人说话,没头没脑,众人都不明白,他心中却已有几分明了是怎么回事,只是有其中几处关键,仍旧不解,不免说道:“三位,这其中缘由,三位何不坦言说清楚了,看是否有什么误会在。”
厌离沉了声,眼中冷光射向秦管家:“确是他了,街上他便十分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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