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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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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华哭的声音越来越小,从呜呜哇哇到嘤嘤嗯嗯,最后骤然收了声音打了个嗝。她侧着头有些怕怕的看着这位明明看上去不脆弱,但是说哭他竟然就真的哭了起来的妖怪先生。

话说真的没事吧,面对她这么弱小的一个人类小婴儿你也哭真的没事吧!别这样她的罪恶感好重啊,她不哭了以后都乖乖的还不成吗!你倒是别哭啊!

眼看着这位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好险陷入了消沉,姿势乖巧的坐在那里,一头黑亮的长发都乱糟糟的披在肩上,掉下来的眼泪都把他的衣服给打湿了,上面还有喂给她喝的果汁留下来的痕迹,完全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张昭华都想给他跪下来求他别哭了。如果她能做得出跪下来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定会做的。

毕竟这样一个看上去不会哭的神仙样男子说哭就哭得场面,给她带来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但是,在不知作何反应的窘迫里面,张昭华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熟悉,仿佛以前曾经经历过。

一定是她的大脑经历了二次记忆才会觉得熟悉,她要相信科学。话说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还真的要相信科学存在吗?

张昭华硬生生的把自己在眼睛里转圈的泪水逼了回去,努力的伸出自己的小胳膊碰了碰那个消沉的男人,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

看,她都没哭了,亲你也别哭了吧。大概是收到了张昭华的脑波,风轻眨眨眼睛,还真就不哭了,看的张昭华大松一口气。

只是事情还没完,她尿的尿布还没有解决,又有一股便意袭来,这回张昭华的脸都绿了。她依然没能忍住,随着一身长长的“卟~~~”声,她拉在了裤子里,同时弥漫在空气里的还有一股子新鲜的米田共味道。

啊,不想活了。张昭华抽泣了两声又忍住了,没长牙连咬唇都做不到,艰难的别过脸看向一边。

听到这个声音的风轻明白了,站起来不甚熟练的摆弄起她的衣服。等那块沾了金黄色米田共又被黄色液体浸染过的尿布被他完整的拿起来之后,张昭华的衣服也被他弄得差不多都散开了。

张昭华在风中颤抖了一下,又做垂死状的不动了。天知道她为什么被其他人翻来覆去的折腾都能催眠自己看不见,被这位看着就觉得好羞耻。她是很想伸手去遮,但是想想又没必要,遮什么?只有两个小点点的胸还是小馒头切两半的[哔——]不管怎么说都感觉太悲惨了。她以后怎么忘得掉他给她换洗尿布的情景哟这糟心的!

风轻可不知道这个小女娃在想什么,只是看到她身上鸡皮疙瘩都冷出来了,又连忙想把被子给她盖上。但是看到那两片小屁屁上沾着的,他犹豫了一下,又把婴儿抱起来,一手拿着那尿布来到了水边。

每一个敢于为女主洗沾了米田共尿布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一手婴儿一手尿布,风轻在那个山溪旁又站了好一会儿,思考着关于先洗哪一个的问题。最后,他把婴儿放在自己怀里,一手护着一手洗尿布,只是一个不小心的松了手,尿布就顺着水流了下去。

“啊——”一大一小眼睁睁的盯着尿布飘走,同时毫无意义的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风轻抱着孩子在山间跳跃着去追逐那块踏上了平凡之路,来一场说走就走旅行的不羁的尿布,又花了一段时间。等他们找回尿布,尿布已经在冲刷的过程中被洗干净了,真是可喜可贺。

拿回了被大自然洗干净了的尿布,风轻把目光移向自己怀里还脏着的孩子,生生把张昭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位看上去常识很少,可千万别把她也顺着那里冲下来啊,不然最后得到的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婴儿,而是一具破烂的尸体了!

好在风轻还分得清婴儿和尿布之间谁比较脆弱,又抱着孩子回到了山溪的上流。本来洗个孩子就行了,但是因为他之前把孩子放在怀里,所以他身上也弄脏了,于是也要一起洗。

他自己整个人坐在山溪里,把婴儿张昭华放在自己怀里,抱着她一同接受山溪的洗礼。水很冷,风轻毫不在意,坐在水里纹丝不动,但是张昭华不能接受,如果有牙齿,她说不定颤抖的牙齿都要抖碎了。

她冷的很想哭,但一想到刚才自己一哭他一个大男人也跟着哭的样子,又忍住了,只好自力更生的拉扯起他的衣服,企图让他注意到她的情况。

谁知道,风轻的衣服竟然那么容易坏,一扯就坏了。事实上,这件衣服风轻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行走在山间他不可能被植物弄脏,自己不吃饭不分泌什么汗液之类的东西也不会弄脏,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事情,就这样凑合了这么多年。所以说单身汉着实是一种可怕的生物,特别是不需要吃饭睡觉一心痴迷植物的天然单身汉。

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老古董一浸水,就被婴儿张昭华那双毫无力气的小手给撕了,听到那撕拉的一声,两个人都是一愣。看到那残破的衣服里面露出来的诱人肉体,张昭华忧伤的转开了视线,这种什么都不能做的年纪看到还不如看不到呢。

只听见撕拉几声,风轻干脆把破了的衣服全部撕下来叠在一起,准备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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