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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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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胸口,头一遭被男人给占了便宜,脸上一阵的滚烫。

“大丈夫能屈能伸,寻死作甚!”薛辰逸对萧晴存着怀疑,见萧晴翻窗准备出逃,以为她是有什么动作,不想她竟来跳井。

薛辰逸不免有些自责,当真是冤枉了好人,差点儿害死一条人命。

萧晴反倒是愣了,看着来人不知说什么好,竟觉有几分可笑;她道:“你们仗着人多,欺凌弱小,我不过是个送药的,你们却将我囚禁于此;与其让你们给杀了,倒不如自个儿跳井自杀了去。”

她振振有词,几句话里皆是委屈和无奈;

薛辰逸眼神一凌,觑了她一眼:“我手下的兵,从不滥杀无辜!我又几时说过要杀你?”

萧晴看了他一眼,白日觉着这个男人粗鲁无情的紧,这会儿倒觉得他还有那么几分英明,至少,不会滥杀无辜;若陈泽大军真是因为他的原因止步不前,这位薛将军,便是陈泽的一块儿绊脚石,等同而言,亦是她的绊脚石。

萧晴觑了他一眼:“你不杀我,便放我走。”

“三日之后,自然会放你走;这几日,不准任何人进出灵音寺,你好生待着。”薛辰逸看了她一眼,又说:“怎么一个爷们,一副模样跟女人似得!把你这幅可怜眼神给我收起来!”

哦,原这薛大将军见不得别人可怜?

薛辰逸心里一横,伸手过来抓住她的胸襟,拽着她朝前院走;

这一拽,不得了,怎的小兄弟胸前软绵绵的?

他还未曾反应过来,一个巴掌脆生生落在了他的脸上。

☆、 将军纳妾

寅时,一阵凉风刮过,吹得后院儿的几盏灯笼四下摇摆;一旁儿的树叶子吹得簌簌作响,萧晴冷不丁甩了薛辰逸一个巴掌,攥着自己衣襟朝后退了几步;

薛辰逸攥剑的手紧了紧,双眉紧蹙;平日里威严不乱的薛将军,这会儿心里却是扑腾腾地,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他瞧了眼萧晴,声音没由来也柔和几分:“你是女人?”

萧晴上一世虽和男人打交道,但从来都是刻意疏远距离;她咬牙瞪着薛辰逸,嘴里清清冷冷吐出两个字:“无耻。”

灯笼灭了,院子里黑黢黢一片,薛辰逸脸颊滚烫,转过身去对身后的萧晴道:“姑娘,回去歇息吧,三日后,我自会放你走。”薛辰逸十四岁跟着平西侯上战场,十五岁拜将,十六岁封侯,这些年为东齐巩固边陲、平定叛乱,立下赫赫战功;现今整好二十岁,却未曾娶妻、纳妾,林皇后曾给他指了门亲事,也被他给推了;依他的说法,有了家便多了份牵挂,上战杀敌,则须心无旁骛。

薛辰逸没碰过女人,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小心冒犯了萧晴,心里跟着几跳。

萧晴往厨房走,薛辰逸担心她再次“寻短见”,便远远跟着她;见她在厨房里晃了一圈儿,便乖乖回了房;许是出于愧疚,二日一早,薛辰逸派人送了朝食给她;食物算是丰盛,一碗红稻米粥,一个拳头的大的白馒头,另有一小碟清淡小菜;

她毫不客气的将饭菜吃了个干净,末了,往外头瞧了一眼,昨日看守她的两名士兵撤了;门外虽没了守兵,可院中时不时便有士兵巡逻而过,若不是这庙子里简陋,她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在皇宫嘞!这里不比自家,没人过来伺候,她在院中转悠了半晌,才找到一只木盆,端着木盆约莫又绕了几圈儿才找着一口有水的井;

不过是洗漱,费了她好大一番功夫;她打好水,见着四下无人,便一把扯了自己裹发的灰帻,一头乌发垂泄而下;

薛辰逸从后山练剑回来,路过偏院,便瞧见这样一幅景象;

只见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打了水,立于水井旁,葱葱十指捋着自己直垂而下的乌发;洗净了的脸白皙如玉,眉如远黛,虽着一身短褐,却也娉娉婷婷,温文雅静;清晨光熙打在她的身上,映衬着她的轮廓,竟有几分仙气儿。

见那女子利落得将头发挽上,系上灰帻,愣是从曼妙女子转变成了白净柔弱的“儿郎”。昨个儿白日薛辰逸没仔细瞧她,只道她是个瘦瘦弱弱的小子,昨夜不慎冒犯她,碍于光线昏暗却也没看清楚模样;这会儿看过去,又是那样不经意间的一瞥,竟让他呆了片刻。

萧晴虽才十四岁,可打从九岁起便让王妈妈给她炖滋养补品来吃,一副身子养的是曼妙玲珑,丝毫不比十七、八岁的姑娘逊色。

萧晴回头瞥见了薛辰逸,不客气的蔑了他一眼:“将军喜欢偷窥女子洗漱?”索性对方也知道她是女儿身了,这会儿她倒也淡然。

折腾了半晌,她倒真觉得委屈的是自己;好容易来一趟,见着陈赢成了这副模样,便变了主意暂不杀那狗皇帝;本想走,却被薛辰逸扣在了这里,她当真是……时运不济?

看来着薛辰逸不仅仅是陈泽的克星,也是她的克星。

她泼了木盆中的水,扭头回了房;半路上却遇见了小师傅,那小师傅手里攥着两馒头,看见她先是一愣,而后憨傻一笑,将两馒头递给了她:“小施主,给你馒头,这可是我从师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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