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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 第11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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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本是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可“怨夫”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往日不同。

徐昭星也拿不准是继续那样子对他,还是得稍微哄一下。

男人与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都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一样。

若非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男人比女人好哄,那些好听的话他明知不是真的,可喜笑颜开,连自己也拦不住自己心情舒畅。

徐昭星想了又想,还真是,她对谁都不忍心,唯独到了他那儿,也不是说特别忍心,就是针眼大的小事情,不是非得争一争,就是说什么都不让。

他只能顺着她,依着她,听她的,但凡有一点不顺心……我去,这是一时不查,被他惯出来了臭毛病。

那现在呢?

怎么搞?

“怨夫”喝茶,她就抢了他的茶杯。

“怨夫”一瞪眼睛,她比他的眼睛瞪的更大。

“怨夫”没脾气,这是谁叫他造孽,“造”出了她这个妖孽。

而作的后果,“怨夫”化怨气为力气,升级成了“农夫”,给她种了一身的草莓印。

不过自己睡了两三夜,实在是厌烦了杯子的另一端空荡荡的感觉,这一晚,章得之睡的很熟,一直到寅时才睁开眼睛。

就算还没有正式登基,可他已经开始上早朝了。

其实不止是现在,就是以前,他也多是寅时起床。

打一套拳,或者连一套剑法,而后才是早饭的时间,卯时就要开始办正事了。

只不过,徐昭星却从没有寅时起来过,往往他忙过了一阵,辰时她才会睡醒。

今日,她倒是醒的早,他才一动弹,她就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

“不曾。做了个梦,梦见你穿着铠甲非说要御驾亲征,我同你争了几句,一气就醒了。”

说话间,徐昭星又闭上了眼睛,似半睡半醒,也似在回想梦里的情景。

梦里说西北匪乱,这男人非得要御驾亲征不行。

不过是剿个匪,若也能用的着皇帝的话,那皇帝还不得累死。

她气得不成,在梦里嗷嗷着“去吧,去吧,当我多想管你!”

即使醒了,也是余怒未消。

章得之偏头瞧了瞧她,手又伸进了被子里,昨夜一时气急,把她的衣裳扔了老远,她就索性|裸|着睡了一夜,感觉她这样睡很是舒坦。

他也舒坦,手在她的身上滑来滑去,扰的她不得不又睁开了眼。

他这才道:“瑶笙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现在还没打算让她做公主。”

就知他要说这事情,徐昭星皱着眉,翻了身,背对他。

他又道:“就算是深宫高墙,又不会拘着你。还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昭星不动,他只有接着说:“你不知道皇宫有多大,就我一个住在里头,你就不心疼我孤单?”

“徐大经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皇宫里的哪个地方都有破损,唯独藏书楼没有。听说,藏书楼里有书上万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过。”

“哦,明明是拜过堂的夫妻,非得弄得像在偷情!旁的人不知,还以为我有怪癖好,你这是要毁我半世的英明。”

一开始,章得之是一边穿衣裳,一边说。

后来,就是坐在床沿边絮絮叨叨。

说到偷情,徐昭星直笑,回了他一句:“又不是没偷过。”

章得之扳过了她的身子,道:“肯说话了。”

徐昭星的眼神游弋了一下,这才看定了他:“哪一日登基?”

“司天监报上来的吉日是三月十六。”

“还有七天,龙袍可赶制的出来?”

“不止龙袍,还有皇后的凤袍也得一道做出来。你说的要和我并肩看风景,我拉你上前,你怎么倒往后退了?”

“章得之,我不是后退,只是有些累了,想喘一口气。”

她说的是真的,才一年多而已,瞧瞧都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去想,都不敢相信。

一年多前,要有人告诉她,她会嫁人,还会当皇后,她一定会说那人病的不轻。

徐昭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还叹了口气。

章得之满目的情意快溢了出来:“倒是我疏忽了,你且放心,以后再不会叫你累了。”

生活本来就是累的,如果你感觉不到累,那一定是有人站的比你高,替你分担了生活的重力。

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既想要自己生活的没有压力,又不忍心他人替自己扛起重担。

徐昭星又叹了口气,认了命:“大典别那么繁琐。”

听她这么说,章得之安了心,他笑了笑:“放心,不过就是祭一祭天地,新任的司天监乃是古济道人,他会看着办。”

徐昭星记得章得之的身边有一个道士,问他:“你不是不喜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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