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搓着,“至少两个月内,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
两个月,他之前忙成这样,现在一下子能空出两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加班加点做完的。
她咬了咬嘴唇,看着他面上略带憔悴,垂着眼任劳任怨地帮她拌着蔬菜沙拉的样子,心里酸酸胀胀的。
她把勺子一放,伸出双臂:“抱抱。”
刑泽扬起眉,纵容地把她抱到腿上,低头亲昵地蹭她的额角:“不生气了?”
“”她小声嘟囔道,“没生气。”
“嗯,”刑泽看着她笑,“那就是在和我‘作’,是不是?”
牧听语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话记得这么仔细,难为情地伸出手指弹他:“‘作’你怎么了——”
“没怎么。”刑泽捉住她的手亲了亲,“你是要折腾我一辈子的,我知道。”
“”
牧听语耳根都红了。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她,轻笑着跟她说:“喜欢你‘作’我,别人还没这待遇呢,是不是?”
“”
“干嘛呀”牧听语脸颊绯红一片,“还吃不吃饭了”
晨光熹微中,男人的眉眼柔和得不像话,就这么全心全意地看着她,眼中澄澈透明。
桌上的鲜花还沾着清晨的露水,与早餐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芬芳。淡金色的光照在他的脸颊上,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整个人都浸在了温暖之中。
而此时此刻,牧听语就坐在温暖的怀中。
她仰头看着他,心想。
他好像真的已经渐渐放下那些难过的、不愿提起的过往,不再焦虑不安了。
不再沉默寡言、会试着和她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学着放她去飞
或者说,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飞。
-
吃完早餐之后,刑泽简单收拾了一下,去洗了个澡,然后抱着牧听语又睡了一觉。
几乎一夜没睡,两个人都累坏了,在柔和的日光中也睡得格外沉,睡过了午饭的点,直到下午四点才醒来。
牧听语迷迷糊糊地起来,又被摁着涂了点药膏,然后钻进卫生间洗漱。
十分钟后,她神清气爽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朝坐在餐桌旁的男人喊:“我饿啦!”
刑泽手里举着一张纸,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去换个衣服吧,我们出去吃。”
牧听语走过去,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呢?”
刑泽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情书。”
“情书?”牧听语迷茫道,“哪来的情”
“!!!”
她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抢,却被男人手一扬躲过。
“你干嘛!干什么看这个!”
牧听语羞耻得不行,耳朵都红了,往他身上一爬,捂住了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