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在齐雁声的余光里,她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已看不出任何异常。
只是她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不同了。那条泾渭分明的界限,在方才那漫长又短暂的对视中,已然变得模糊不清。
而她,似乎并未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