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白幡低垂,檀香混着纸钱燃烧的气味縈绕不散。乔子渊这阵子时常陪伴纪常寧守夜。
与萧迅成婚的圣旨很快就送到,纪常寧跪在父亲灵前,青丝散乱地贴在苍白脸颊上。她握着剪刀的手腕被乔子渊死死扣住,锋刃离咽喉仅馀寸许。
「放手!」纪常寧挣扎时,素白孝服领口扯开一道缝隙,露出锁骨处淡青血管。她声音像浸透冰水的绸缎,「与其嫁给萧迅那害死我父兄的兇手,我不如——」
「不如什么?」乔子渊夺过剪刀甩到墙角,金属撞击声惊飞檐下白鸽。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孝服下襬扫过未燃尽的纸灰,星火明灭间已转入侧房。樟木门閂落锁的闷响里,纪常寧后背抵上冰凉的紫檀供桌,紫檀供桌上,供果骨碌碌滚落地面。
「不如与我私奔吧!」乔子渊拇指擦过她眼下泪痕,指尖沾着咸涩湿意。他呼吸越来越重,忽然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瓣。这个吻带着血腥气,纪常寧咬破的舌尖被他缠住吮吸,供桌上方悬掛的往生咒经幡随风摇曳。
纪常寧突然揪住他素麻孝带,层层缠绕在自己指间。丝帛撕裂声中,乔子渊的胸膛暴露在阴冷空气里,她将脸贴上去时听见擂鼓般的心跳。「子渊」泪水洇湿他心口,那声呼唤像把鉤子,扯出他压抑多年的情慾。
乔子渊的手探入孝服襟口时,纪常寧倒抽一口气。
他掌心覆着习剑留下的薄茧,摩挲过绸缎肚兜上绣的并蒂莲,那力道时轻时重,彷彿在确认掌下温软是真实存在。当他终于扯开系带,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樱果早已硬挺。
「别看」纪常寧想遮掩,手腕却被他单手扣在头顶。乔子渊喉结滚动,忽然含住左边乳尖,犬齿擦过敏感处的瞬间,她腰肢弹起撞上他胯间硬物。缠在案桌下的孝带不知何时松开,素白绸缎逶迤坠地,像段融化的月光。
供桌突然剧烈晃动,香炉倾倒时,纪常寧正被顶在雕花桌沿。檀香混着淫液气味弥漫开来,乔子渊喘着粗气分开她双腿,却在进入前迟疑了。「会疼吗」他额头抵着她锁骨,汗珠顺着鼻樑滴落。
纪常寧突然咬住他耳垂,在喘息间呢喃:「疼才好」这话成了催情符咒,乔子渊腰身猛沉,她指甲瞬间陷入他后背。剧痛与欢愉的边界逐渐模糊,纪常寧在晃动的视野里,看见父亲灵牌前未熄的长明灯,火苗正随他们交合节奏摇曳。
「唔慢些好深??大力一点??啊??对??」纪常寧,却总能意外蹭过体内某处,惹得她脚趾蜷缩。当他尝试模仿春宫画所见旋转腰身,纪常寧突然夹紧双腿,淫水汩汩涌出,打湿他绷紧的小腹。
乔子渊涨红着脸停下:「我做得不对?」
纪常寧望着他湿漉漉的睫毛,忽然轻笑出声。她引导他的手来到腿心,指尖沾了晶亮爱液涂在他唇上:「嚐嚐」这大胆举动让两人都颤慄起来,乔子渊喉头滚动着吞下她的味道,突然托起她臀瓣衝刺。
案桌吱呀声中,纪常寧恍惚听见远处小廝巡夜的脚步声。她分神去听时,乔子渊不满地咬住她喉咙,手掌揉捏着乳肉宣告存在。这种生涩的佔有欲反而让她眼眶发热,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肩头,在血腥味中嚐到比合欢散更烈的欢愉。
天光微曦时,乔子渊用撕碎的孝服替她擦拭腿间浊液。纪常寧望着他笨拙的动作,突然抓住他手腕:「子渊,再给我一次我要知道,你是真的。」
窗外惊飞的麻雀,撞落了灵堂檐角最后一朵白纸花。
互诉情愫、决议在纪常寧父兄下葬后隔天私逃出西淮郡。在纪父灵前完全彼此融合后的二人更是无法再将对彼此的感情隐藏。
灵堂外的小院笼罩在月光的清辉之下,白纱帐随风轻颤,彷彿在低语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纪常寧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双手紧握,指尖微微颤抖,灵堂内焚香的微苦气息繚绕在空气中,与夜色的寂静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乔子渊坐在她对面,烛火映照在他冷峻的脸庞上,勾勒出他眉眼间的疲惫与挣扎。他的目光时而落在纪常寧身上,时而飘向远处灵堂的方向。
纪常寧低垂着眼帘,长发散落在肩头,几缕被风吹得轻轻拂动。她本该在灵堂内守夜,为逝去的亲人送行,然而此刻,她却与乔子渊独处在这小院中,两人之间的沉默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将彼此的心意隔绝,又在无声中诉说着千言万语。
「你还好吗?」乔子渊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话语。
纪常寧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深邃如夜,藏着复杂的情绪,让她心头一紧。「我……还好。」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掩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这几日,总觉得心里慌。」
乔子渊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发出细微的声响,彷彿在试图打破这凝重的气氛。「我陪着你,这些天,你不必一个人承担。」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
纪常寧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