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大少爷这脾气究竟是怎么来的,怎么说着说着就恼火了呢?
美人低头,苦思冥想,她就这样软软的蹲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可怜又勾人的模样,说几句轻飘飘的话竟就让自己的火气消了一大半。
拉她起来,顺势揽入怀中,看她下意识的想躲,目光含着威胁看着她,便叫青夏一动不敢动了。
“说你聪慧,可有些时候你又愚笨的可以。”
青夏有些委屈:“是是是,奴婢愚笨,大少爷心思难猜,奴婢怎么说都是错,还要惹到大少爷不高兴。”
“你还委屈了?”
“奴婢不敢。”
“哼,爷看你敢的很。”
话到此处又无言,青夏丧气的低着头,宋溓深吸了口气,他算是知道这小娘子的脾性了,若是此刻他不说些什么,这小娘子只怕会哑巴到底,不再言语。
握住了她那捧着簪花的手,说:“嫩玉温柔净弗瑕,凉云缀叶借春华。水风池阁帘栊静,小试微薰著一花。”
青夏歪头看着他,他并不通诗句,也不知这样美好的诗描绘的是何种花卉。
“这是栀子花。”
得了答案,青夏再度去看那簪花,方觉其中雕刻的奥妙,确实是栀子花。
栀子花香馥郁清新宜人,令她不由得捧到鼻尖轻嗅。
美人嗅香,宋溓微笑:“这种冷玉没有香气。”
青夏却说:“物不传香人自留,大少爷既说它是栀子花,它便会有栀子花香,奴婢只消一想,就好似能闻到那股香味。”
宋溓目光微暗,豁然开怀,看着她说:“说你愚笨也不尽然,有些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青夏看向他,这一回,她眼里的不解没有惹恼宋溓,他抚住她的头,顺着她的发,心情总算好了些。
“今日出去了这么久都做了什么?”
青夏微顿,错开了眼睛,道:“是有故人来,奴婢去见了见故人。”
“什么故人?你在京城这几年,还在外结识了朋友?”
“不,没有,是奴婢老家的人。”
“老家的什么人?”
见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青夏不由得看向他:“大少爷是有什么不妥吗?”
“回话。”
青夏咬了咬下唇,沉了口气,她不大愿意让这府里的人知晓自己的家人来京城了。
只怕旁生枝节,反倒叫哥哥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会担心。
可是大少爷步步紧逼,似乎非要将此事问得清楚才罢休……
见她三缄其口,宋溓的目光沉了下来,想到派出去的人送回来的话,这小娘子外出见了一个男人,而她对这个男人保护的紧,丝毫不肯多说。
按常理来说,她一直在宋府做事,应当没那个机会去结交外男,可凡事都有说不准的时候,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就不可遏制的发了怒。
语气也冷了下来:“见了什么人不肯与爷说实话?是个男人?同你有什么关系?”
青夏这才明白大少爷介怀的是什么,毕竟自己如今在他身边伺候,突然外出见了陌生的男人,被他盘问,被他介意,好像也说得过去。
“大少爷莫怪,那是我哥,是我亲哥。”
宋溓愣住了,目光更加凌厉:“莫不是胡诌了,来诓爷的吧?”
青夏连连摇头,耳边碎发沾上唇边,也没去抚下,解释道:“奴婢怎敢以家人来开玩笑?确实是奴婢的亲哥哥,他来京中看望奴婢,奴婢想着本不是什么大事,这才没说。”也没想他这么介意。
晾她也没胆子骗自己,宋溓稍松了口气,道:“既是去见家人,走之前为何不同爷说清楚?”
青夏诧异:“奴婢只是觉得,自己的微莫私事,不便打搅大少爷。”
“这不是你的私事,你的事爷都要知道的事无巨细,你可明白?”
青夏更诧异了,她不知大少爷如今的管控欲为何这么强了?
宋溓伸手撩开她唇边碎发,而后控住她的脖颈,将她带向自己,两人呼吸交缠,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爷的人,不可有事瞒着爷。”
a href=&ot;&ot; tart=&ot;_bnk&ot; css=&ot;lkntent&ot;/a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