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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衷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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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回事。」他的语气很是失落,玉淳风见他如此,心里揪成一团,很是不捨,可他说的又是别人,又不免觉得自己为何可怜一个惦记他人的人,不禁觉得委屈和生气,说道:「既然你心中有人,那便尽力去追好了,反正你如此优秀,也不愁找个人渡过馀生。」

兆永听他言语更是叹一口气,「我曾对他说『以身相许』,便是真的以身相许,要不离不弃的,可是他总是将这句话当作玩笑,从不当真。」玉淳风不禁一愣,只觉这句话听着很是熟悉,对上兆永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听他说道:「淳风,我曾说过的要以身相许,并非是要报答什么恩情,只是因为我从那时便喜欢你,虽然当时我也没有察觉自己的心意,但我是真真切切要跟着你的。你便是我一见钟情的心上人,直至今日,爱愈深。」

两人便这么么对视着,一眼万年。

兆永将双手轻捏玉淳风的肩膀,轻声说道:「淳风,我喜欢你,也喜欢亲亲你,你要是喜欢我便天天都吻你,爱你,呵护你。」

奢望许久的爱意在这浪漫的夏夜全都扑面而来,两人的心都是跳动的异常快,玉淳风只觉得在做梦一般,心喜的要晕厥过去,他往后一倒,兆永见状搂住他的腰,随即低头缠绵深吻,要将自己满腔的爱意通通都献出来给对方,却依旧觉得不够。

玉淳风被吻的意识不清,似梦非梦,似醉非醉,不争气的双脚瘫软,兆永轻轻一笑,将他横抱起来,回到客栈。

此时子癸辰庚也早已回来,看见两人却是不明所以,上前询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兆公子抱着?受伤了么?」玉淳风羞愧难当,怒道:「看什么看,转过去!」子癸辰庚半信半疑却还是依言转身,二人不禁言语讨论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玉淳风如此生气。辰庚问道:「难道是兆公子惹了我们少爷生气?」子癸想着不太可能,摇头说道:「不可能,兆公子那么知书达礼的一个人,怎会惹少爷生气。而且你试想,若是少爷生气,为何还同意让兆公子送他回来,还是抱他回来?」

辰庚觉得有理,可又想着不对,说道:「等等,这样不对啊!少爷若是脚受伤了,背着不是比较好看么?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二人皆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却听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道:「你们若寻了一个一辈子都不想分离的人便明白了。」低头看去,竟是兆鲤。子癸惊道:「鲤公子,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晚了还不睡么?」兆鲤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二人。辰庚哈哈一笑,一边轻轻推着兆鲤往房间前去,一边对兆鲤说道:「哎呀不管怎么样,鲤公子先回房睡罢!您兄长跟少爷都已回来,莫要担心。」

一行人买了几匹马,将马车卖给客栈,过了胜日门。一路上兆雁也不知哼唱什么,只听得什么「夫君」什么「妹妹」,也不晓得是在唱什么戏曲,却听兆雁一声高音的「雷峰塔」这才笑笑瞭然。一路上虽是小心谨慎,却也很是快活。

正当唱音一罢,兆雁便向兆永说道:「大哥哥,我们去乘月岭后去找苏姐姐好不好?我想让她教教我唱戏。」兆永笑笑说好。玉淳风也不吃醋,想起兆永喜欢的是自己就洋洋得意,脸上掛着的笑意让辰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问道:「少爷,去见苏姑娘就这么高兴么?」

这话一问,玉淳风假意隔空一掌拍出,伴随一字「滚」,辰庚摀住胸口,假装身中重伤,痛苦说道:「奴才自认对主子您忠心不二,日月可鉴,你······你却······」

「得了吧,我们还在身处险境呢!如此嬉皮笑脸就不怕陈家家主把你抓去做练功?」玉淳风训着,兆永哈哈大笑,子癸问道:「如今照原本计画从翊翔门出去,绕道到七寒山派」

玉淳风摆了一个眼色示意不想回答,要问找兆永问去。子癸将视线转向兆永,兆永说道:「让翡翠屏跟着,恐生更多事端。」

正当大家都没听明白时,兆永续道:「当时我们去翡翠屏求助,说要找你们的时候,那些来传话的人竟然清楚我们的动向,还有兆家出事那晚,翡翠屏明明最先得知,却耽搁了,是何原因?」

辰庚这时震惊说道:「难道······翡翠屏里有奸细?」玉淳风缓缓说道:「怕是如此。」子癸着急问道:「翡翠屏就算有奸细,但是他们还是知道我们要从胜日门去呀。」

兆永答道:「没错呀!不过啊,我早在离开翊翔门的时候有先跟翡翠屏说过我们要绕道而行,假意去往胜日门,实际上走了数里之后返回翊翔门去,要去骗骗那陈家家主。后来我让他们回去之后我偷偷在他们的茶水里下蒙汗药,没睡个一两天是醒不来的。」辰庚听了嘿嘿笑着,道:「哎呀!兆公子好狡猾呀!如此一来他们要传信给那陈家家主时,我们已经出了怀城了。」子癸道:「这叫做预知了他的预知。」

突然一颗小石子飞去,撞到辰庚的胸口,辰庚紧皱眉头哀声说道:「少爷你怎么那么爱丢人呢!」玉淳风没好气的道:「你说谁狡猾?人家兆永是机智过人,这能一样么?」

辰庚觉得奇怪,今日怎么就那么维护兆永,半点话都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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