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停顿:“对了。”
“啊?”她驻足于门前,回眸望去。
恰逢月光洒落,人比月色更皎洁。
谢东升淡淡一笑,说:“师娘……”这一声师娘喊得很重,像是刻意用了几分力道,“师娘,你要养它,还需尽快将它种下才行。”
他目光落在她腕间那株灵植上,根茎已断,却仍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显得格外脆弱。
这般养法,怕是难以成活。
不过,挺好看就是了。
顾溪竹:“……”
她飞快地道:“好,我知道了。”
等人走远,谢东升桌上的机关鸟倏地咯咯咯笑了起来,“你刚才是不是心动了?我听到了,你在摸到她手的时候,心跳比往常快。”
谢东升没反驳,他一声不吭地走到石桌边坐下,伸出手静静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上空无一物,可仍好似有雷电在那流串一般,微微有些发麻。
机关鸟笑得浑身关节咔哒咔哒地响,“多看一会儿,这可是摸过她的手。”
谢东升两个指尖轻捻一下,“她是师娘。”
“噢哟,对对对,归臧魔尊的道侣,你怕了。”
谢东升淡淡反问:“谁不怕?”
机关鸟又说:“我觉得你就不怕。第一次见你心跳加快,要不要试试?反正他们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你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