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男人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根本不把宁小超过激的反应放在眼里,仍旧笑眯眯的。
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逞强的小孩。
分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却还是要装作久经情场的样子,不熟练的放着狠话,“我可以,我当然可以,不就是接吻!我会!”
可是啊,他想要吸引注意的男人根本不在意他,也不喜欢他。
没有人会把喜欢的人,带到这里来供人取乐。
渡酒男被宁小超推倒在沙发上,也是面不改色,慢腾腾地咽下嘴里的酒,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挑眉道:“怕了?”
周围人笑成一团,“才不是呢,宁少爷是要给方少守贞。”
“呦,是在表演贞洁烈男啊。”
什么少爷?
什么方?
什么男?
宁小超有点方了,还有点左右为男。
周围充满了快活的氛围,在昏暗的花里胡哨的灯光下,震耳欲聋的音乐中,男人们的话听不真切。
也不知道他们在乐个什么。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宁小超只觉得他们吵闹……
脑子快炸了。
男人们还在肆意地笑着,在动感强烈的音乐下,凑到宁小超耳边,大声的喊道:“宁少爷不是说,今天给我们看看你有多会玩吗?”
“这也看不出来啊,要不你上台跳一首?”
宁小超:……
卧槽,这能是个正经的少爷吗?!
不一定。
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个穿的比一个少,一个比一个妖艳。
露腰的都是保守的,一个上衣失踪,一个下衣失踪,吓得宁小超快当场失聪,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哪哪都辣眼睛。
老天爷。他虽然是觉得写论文的日子太枯燥了,但也没想要这么刺激的。
这给他干哪来了?!
这还是地球吗?
“不了不了,”宁小超双手护胸,却意料之外的摸到了一片细腻的皮肤。
低头一看,差点没厥过去。
天杀的,他穿得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上半身被寥寥几缕黑色轻纱遮掩着,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下半身倒是好点,好歹是个正经的短裤,就是屁股蛋凉飕飕的。
或许……他才是被点的那个?
最让他诧异的是脖子上的狗链子。
那是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箍着喉结,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连接着项圈的是银链,正垂在胸前,冰冰凉心飞扬。
阿弥陀佛¥%¥他现在还在地球上吗?
难不成是写论文猝死,然后借尸还魂?
他严重怀疑自己之所以头晕想吐,就是这狗链子勒的他缺氧。
宁小超笑不出来,甚至有些想哭,颤抖着摸索着脖子上的项圈。
好在,这并不是焊在上面的。解开项圈的步骤并不复杂,他拥有高超的解皮带技术,可以轻松拿捏。
看到他的动作,周围人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几个人面面相觑,同时将目光放在了坐在角落的那个男人身上。
“宁小超,你想好了。”
男人声音低沉,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目光低沉。
但……
“啊?”
宁小超被身边人捅了捅,“方少在跟你说话。”
“啊?”在手势的帮助下,宁小超才看向他,吼道:“你说啥?!”
嘈杂声中,众生平等。
不凑在耳边,不大声说话,谁听得清你说什么?
本来就烦,谁要听你说话!
男人冷笑一声,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修长的手指包裹在黑色的手套下,神秘、高贵。
“神金,”宁小超莫名,小声逼逼,“大热天带着皮手套,装逼男。”
即便是布料少得感人,宁小超却也能感觉到身上一股接着一股涌上来的燥意。
这天戴手套,不热?
“他谁啊?”宁小超问起了喂酒男,无他,喂酒男衣着还算完整,只露了腰,让他有直视的勇气。
喂酒男有些诧异,却果断道:“你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