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餐吃的很快,因为两人都只有一碗粥,主要是早餐不必吃太多,少少吃就行了。白粥倒是也很美味,夭容吃的开心,沉岸也开心。
饭后的洗碗之类的琐事,当然是交由我们的——沉岸!
夭容在一旁看,沉岸上半身一件素色围裙,下身一件亵裤,从侧面及背面看过去,上身完全是赤裸的,隐隐约约能见得正面肌肉的线条,还有胸肌、腹肌。
后面的能看到一些抓痕,还有脖子附近,能看到一个个吻痕,遍体鳞伤,不丑陋,是美丽的伤痕。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话大概是在说沉岸吧?平时墨发在身,看起来没什么力量,脱下衣服后,则是另一种风情,令人意外。
那背上的线条,从上至下,深邃的纹路,能承装一切可能,水落下,性感、色。碗盘的叮当声响彻不、不至于,也才两叁个碗无法叮当响,只有细腻的水流声,在这空间内,充斥。
夭容愣愣地看他的背影,着迷在其中,连沉岸转头都没注意。
“怎么了?看我看得这么入神?”他已经洗好碗筷,正用围裙擦拭手的水。她一时语塞,因为看见他拉起的围裙下,腹部的肌肉,着迷在其中,不知如何回复。
沉岸不着急答案,走过去,故意倾斜身体,压低声音,靠近正坐立的她:“想看看里面吗?”
嘭!脑子烈火燃烧,里面?什么里面?衣服?不对他没有穿衣服所以是围裙里面?还是还是亵裤
分明不久前,什么都看过,但这挑逗的话语,着实让夭容受不住,微张嘴,什么都说不出口。
沉岸见她呆呆的模样,笑得更邪恶,干脆一手撑在桌沿,将人困在阴影内,身上的围裙,还带着水。
速度不急不徐,就在耳旁:“刚刚不是都看过了?还要看?这么喜欢吗?”夭容浑身定得似木头,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这个角度就这么偏偏,从围裙那松垮的口,能一览无遗看到,赤裸的胸口,结实的腹肌,有水会从上面滑下去。亵裤也有点松,只要再靠近就可以看到,看到那个
啊想脱掉。
“想脱掉”第一句开口就是这句,不由自主出口,内心真实的欲望。夭容被自己吓到,看向沉岸。
“脱掉什么?”他都听到了,脱掉什么呃呃说围裙吗?还是可以可以说那个吗?
沉岸的指尖,勾住她的发尾,绕啊绕:“说看看。”腿抵在她两腿之间,中央早已湿润,想纳入他,“还是你想帮忙脱?”他的腿故意往中间,顶了顶。
她的手,缓缓抬起,扫过他的腿,也触碰到那围裙,目标却不在围裙。向着最初思考的方向而行,碰到亵裤,用手勾却不敢再动,停住。
她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挺在那,有什么炽热在那,有什么不同在那,她有点紧张,便不敢再动。
沉岸见夭容没了动作,手裹住她手背,帮忙她,往下带,完成她要做的事。布料顺他的大腿滑下,他的身体,显露无疑,遮挡只有围裙,继续握着夭容的手。
“这是你想看的?”是,非常想看。
他顺着她的手,摸上手腕,在到手臂,最后触碰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抬起她的头:“如何呢?”
“喜欢吗?”喜欢,最喜欢。夭容不语。
“不说话吗不过没关系,你的喜好,我早就一清二楚了。”唇瓣靠近她的唇瓣,细水长流的吻。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移动,撩起衣裳,显露。
一场由沉岸主导,充满欲望、羞涩地游戏,正式开始。
围裙的带子,在他的移动中,本就没有系多紧,一下散开。那布条碰到夭容大腿内侧,像蚂蚁爬过,痒痒的。而他的欲望,抵在她腿间。
清液流淌在上,时不时靠近又离开,两人之间早有一条牵连的「红线?。他靠近时,呼吸的热气腾腾,能灼伤她的身。
他的腿,让她分得更开,更好纳入自己。明明是鲛人,却什么玩法都会。
夭容看着这样的沉岸,跟刚刚认真洗碗的样子,是不同的魅力,一个是吸引人想看,一个是妖娆的,让人一定要看自己。
色,到,极,限。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无法说话,刚起床时什么都敢说,现在却是被捕捉到他怀里,无法动弹的猎物,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围裙掉落的带子,让他看见里面的春光,比本来更浓烈的性感,这次也不必幻想什么脱掉,一眼早就能看到脱掉的样貌。
人心是贪婪的,脱掉的样子看到了,便又在内心叫嚣。
进来、快进来。
下体分泌许多蜜液,流出许多,刚才的他释放的精液,好像也出来些许
沉岸见到,使个力气,进去。夭容双眼睁大,生理泪水流出,没想到他就这么突然的进来,以往都会温柔说些挑逗的话,然后要她自己说进来的。
浑身是被电流击穿,充实满足,又有点太过满足,嘴张开,只是发出一声:”啊”
沉岸的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