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从汤桶中出来, 踩在砖地上渐渐觉得脚有些痛了。
她披上长衫, 坐在榻边,并不唤女侍,只是自己一个人将孟简之本来绑缚在她脚上的布条轻轻缠绕下来,她又想起他今天给她处理伤口时说的那些话。
她蹙着眉尖,烦乱地甩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