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
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不清。
半年前还身强体健的人, 现在却消瘦得形如枯槁。衣袖下露出的手臂, 皮肤灰黄发皱挂在骨架上。
她用榕城的方言喊她“阿嫲”。
不记得有多久了, 她们之间连彼此的称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