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家一辈子!”
秦安已一噎,伸手掐住墨祠腰间的软肉,“你胡说什么,那时候我才七岁,七岁,你懂不懂?”
“是啊,所以我该懂什么呢?不然安安教教我,在下愿意洗耳恭听!”墨祠笑意越发加深,也不去在意腰间作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