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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与刀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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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童春真就以实际行动告诉林咨城别再妄想,她开始跟和她非常之登对的男人约会,四十上下,可看起来非常年轻,有留学经历,是跟童春真同等含量的学历而不是像林咨诚上的那种差不多的大学,事业有成,工作清闲,如果童春真这种忙人要组建家庭,选择这样的男士再好不过。这些是只要林咨诚问,童春真便会告诉他的事,但除了林咨诚那些愤愤的幼稚的问题,例如睡了没,怎么睡,他性能力怎样。林咨诚眼看着童春真越来越频繁的不回家,他对童春真说我碍到你的事了吗,童春真说没有,是好脸色,林咨诚更觉得讨厌,因为在此期间,童春真跟那个学音乐的夜店弟弟,离异的检察院院长,一样不落地打得火热。林咨诚独守空房,积累出一股寡妇的怨恨。

童春真晚归,林咨诚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听到童春真回来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走下去,在童春真还没来得及打开灯时便把人压到了地板上,手指拨弄开,是松软、懈怠、潮湿的,林咨诚飞快解了裤子插进去,明显的被使用感,林咨诚说她松了,童春真躺在地上懒懒抚摸林咨诚的囊袋,也不动,林咨诚耐心地插了二十多分钟,童春真已经开始被磨痛了,但没有说什么,林咨诚既没有性欲,也幻想不出童春真这个刚被人用过了他再插上的地方有什么性感魅力,他没有淫妻癖,这种勃起只能说本能反应,童春真在手里掂揉他,帮得林咨诚射了精,林咨诚向后坐到地板上,童春真从他身下爬出来,没有开灯,趁着黑走上楼去。

林咨诚回过神来,跟了上去,在进到童春真的房间前,他到自己的卧室取了一捆绳子,童春真还在换衣,下身已经脱了干净,正拿湿巾擦拭阴部,林咨诚把她按到床上,两只手合在一起绑到床头,绳子还余有很长,但林咨诚没有使用,只限制了童春真的自由,童春真躺了一会,等林咨诚作妖,然而林咨诚什么也没做,他出了一趟门,买来一张成人床垫,把童春真拨开,在床上抻平,童春真躺在尿垫上,懂了林咨诚的意思。

她跟林咨诚讲话,林咨诚没有听见一样,拿了卸妆巾,擦掉童春真的妆,还用热毛巾擦了两把,并坐到床头,开始给童春真拍水、涂精华、抹面霜,童春真脸色并不好,林咨诚把护肤品放回原处,细细收拾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检查了绳结,确定童春真逃不开,他回到自己房间,戴上了睡眠耳塞,关紧了门,直接就睡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他先去看童春真,童春真还在睡,两手高举拷在头顶,可能会有些难受,但她还是睡着了,林咨诚在楼下吃完早餐,拿着一盒牛奶上楼,童春真这时是醒的,林咨诚掀开被子摸了摸干燥的床垫,他说姐姐你别忍着,我不会嫌你什么。童春真说你真是翅膀硬了,林咨诚说,我就留你三天。他说着上了床,开始操童春真,操完之后把她放回去,剪开牛奶喂给她。童春真不喝,林咨诚说,那就饿一天吧,童春真喝了两口,林咨诚把奶拿走了。

林咨诚去上班,中午回来了一次,帮童春真换了一次性床垫,又喂给了她两块苹果,童春真吃完,林咨诚又操了她一次,然后去上班,下午三点多早归,依旧是喂牛奶、换床垫、操逼,然后不管她。童春真在床上躺出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的寂寞,在林咨诚又来看她的时候,她说你别走啊,跟我一块睡,林咨诚拒绝了,童春真说让我跟公司打个电话,林咨诚也拒绝了,他说今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已经帮她请了假。童春真翻了个白眼,闭上眼也不理林咨诚了。林咨诚回屋睡觉,第二天又是照旧,晚上他回来更早,一直在操童春真,他也有点疲惫,阴茎是撸起来的,然后接着操。

童春真的胳膊泛着不正常的颜色,手腕往上略微青紫,林咨诚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童春真白天靠坐在床上,绳子再缠两周绕过她的前胸。童春真被饿了两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没有表现出愤怒,她早就接受了林咨诚的游戏,不期待,但从不拒绝。林咨诚到第三天给童春真喂了粥,这天是他调休,他多用了些绳子,把童春真绑得好看了点,激发出一些兴趣把她从早操到了晚上,童春真整个人软软的,身上带着林咨诚给她用的擦身体的湿巾的人工香气,头发倒不太干净,但林咨诚没在乎,童春真被操得低血糖,林咨诚喝加糖咖啡,把方糖喂进童春真的嘴里。

林咨诚并不愚蠢,他知道有一万种圆滑的化解问题的方式,可对童春真他只用最偏执蛮横的手段,这也许算得上是一种真诚。

第四天的早上,童春真躺在床上被饿醒,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她先去洗了澡,出来时林咨诚把肉粥端上了楼,在小茶几旁边等着她。他招呼童春真来吃,童春真吃了一半多,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积极的进食,林咨诚专注地看着,童春真的头发用毛巾包住,两绺跑出来的湿发贴着脖颈,林咨诚伸手拨了拨。童春真吃完把餐巾纸按在嘴唇上,问林咨诚:“我要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林咨诚说:“虽然我还没准备好,但也会娶姐姐的。”童春真说不会跟你结,林咨诚说那不行,童春真说我是不结婚的,林咨诚说那我也不结。童春真说:没问你。

之后童春真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查邮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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