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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想明白的是,越是僵持,皇帝越不会动何进!”戏志才笃定的说道,“反而只有叛乱平息,才会开始赏功罚过!说到底,张让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了麻烦!反倒给了何进培植势力,握稳兵权的机会!”
“直到元直‘卖身求荣’,点破此中关窍,张让才有所醒悟!”戏志才悠悠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福被他一句话说中了软肋,瞬间炸毛,怒道,“还不是你的馊主意!”
“啊这些日子骂你骂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来,见谅,见谅”戏志才抱歉的看了看徐福说道。
“哼”徐福是个识大体的,这会也不是跟戏志才算账的时候,别过脑袋兀自生气,也不搭理。
“可主公却一直没有给张让明确的表示,您的目标和张让背道而驰,这也合情合理,只是却有了今日之患!”戏志才又道,“王振,若我所料不错,张让应该吩咐你的是,催促北军尽快平定叛乱,是也不是?”
“军师大人神机妙算,简直一字不差!”王振一脸谄媚,马屁熟极而流。
戏志才没有搭理他,冷冷的说道,“可张让没想到,你怕自己得罪张让过深,竟转头投靠了蹇硕!”
王振尴尬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可蹇硕的最终目标却不止是何进,还有张让!”戏志才又道,“他既想要兵权,又想要争宠,所以他给你的命令,却是将卢中郎问罪,是也不是!”
“是”王振颤声说道,“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奴婢自己是不敢的啊!”
“有一点我很好奇”戏志才这时候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样蛇鼠两端,就没想过蹇硕保不住你吗?”
“这个”王振不敢隐瞒,“干爹给奴婢改了名碟,现在奴婢叫左丰,自然不用再去捧张让的臭脚!”
“蹇硕倒是个有手段的!”戏志才点了点头,“想来曹议郎应该是说动了蹇硕,用五千羽林郎加入此战,为的就是事成之后,可以归功于蹇硕,是也不是?”
曹操已经从刚才的尴尬和震惊中缓了过来,闻点了点头,“诚如先生所说,只是曹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断不会与阉宦同流合污!”
他这话是回答戏志才,更是向吕逸表明态度。
吕逸点了点头,笑道,“孟德兄不必解释,在下信你!”
曹操有些感动,却不说话。
“只是蹇硕却并不会把所有筹码都押在一个人身上!”戏志才眼里精芒一闪,朗声说道,“这董卓,就是蹇硕的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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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才先生,我虽想到了一些,但恐怕并不周全!”吕逸又鼓励道,“先生所想,大可畅所欲,你我相互印证,可保万无一失!”
“主公,要我说啊,也不必等这酸儒婆婆妈妈!”徐福一瞥嘴,说道,“干脆咱们摧枯拉朽,直接一把端了张角老巢,还等什么?”
他这话一出,张飞、张辽和典韦顿时眼睛一亮,“大哥,元直军师之有理啊,干他娘的,俺老张早就手痒了!”
“三将军稍安勿躁!”戏志才见此情景,赶紧苦笑一声,出阻拦。
没好气的白了徐福一眼,说道,“就你会添乱,险些误了大事!”
不等徐福反驳,戏志才理了理思绪,终于说道,“这事恐怕要从张让开始说起!”
“愿闻其详!”吕逸笑着说道,“张让?说实话,我都没想到这么远”
“依元直所,张让曾和张角勾结!”戏志才缓缓开口,“只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他想让张角去牵制朝廷大军,僵持之下,等着何进被皇帝问罪!”
“可他没想明白的是,越是僵持,皇帝越不会动何进!”戏志才笃定的说道,“反而只有叛乱平息,才会开始赏功罚过!说到底,张让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了麻烦!反倒给了何进培植势力,握稳兵权的机会!”
“直到元直‘卖身求荣’,点破此中关窍,张让才有所醒悟!”戏志才悠悠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福被他一句话说中了软肋,瞬间炸毛,怒道,“还不是你的馊主意!”
“啊这些日子骂你骂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来,见谅,见谅”戏志才抱歉的看了看徐福说道。
“哼”徐福是个识大体的,这会也不是跟戏志才算账的时候,别过脑袋兀自生气,也不搭理。
“可主公却一直没有给张让明确的表示,您的目标和张让背道而驰,这也合情合理,只是却有了今日之患!”戏志才又道,“王振,若我所料不错,张让应该吩咐你的是,催促北军尽快平定叛乱,是也不是?”
“军师大人神机妙算,简直一字不差!”王振一脸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