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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工房子。很小,五十多平米,但是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你坐。”郭妍说,弯下腰去给他拿拖鞋。傅卫军坐在沙发上,感觉恍如隔世。一个小脑袋从房门后悄悄探出来,好奇地看着他,是傅萍。小丫头看起来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裙,小手还抓着只兔子玩偶。傅卫军笑了,看见这大姑娘,比看见什么都亲,他伸开手,对傅萍点点头。傅萍却不过去,小脸蛋压在门框上,还是警惕得像只小猫一样。“萍萍,爸爸让你过来呢。”郭妍说,脱掉了大衣,想把傅萍抱过去。
傅萍蹬着小脚挣扎:“不要!不要!我只有妈妈!”郭妍一怔,有点愠怒,却不知该对谁发火。傅卫军连忙拉开郭妍,生怕她又揍他大闺女的屁股,忙不迭比划:“没事,随我。我小时候也这样。”郭妍瞪了他一眼,却不是责怪,更多是撒娇的:“你就惯着吧。我可不管她了。”说着,故意把傅萍往他怀里一塞,张罗饭去了。傅萍看了看傅卫军,又看了看妈妈。他怀里其实也挺舒服的,既来之则安之,也就抓着傅卫军的衣领,任由他抱了。
吃过饭,郭妍洗了澡,在房间的小镜子前梳头发。头发再怎么护理也回不到生傅萍前的状态了,那时候又浓又厚,像丝绸一样。现在都掉的多了,虽说扎起来还是很粗的一把,却不那么柔顺了。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傅卫军带着水汽的嘴唇吻着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郭妍忍不住轻笑:“怎么了?”
傅卫军没说话,咬着她的脖颈,大手握住了她薄薄睡衣下的乳房。郭妍感觉肩膀一麻,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
“我胖了”她喃喃地。郭妍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抱着傅卫军的脊背,看着他的眼睛,漆黑的,像狼又像狗的眼睛,萍萍和他长得很像。傅卫军摇了摇头,俯身吻了她,握着肉棒,几番摩挲,就直接插了进去。他们都很久不做,久旱逢甘露,只动了几下,呼吸就都沉重起来。郭妍歪着头,长发像一朵绽开的花,脸颊通红,咬着指尖,另一只手压在那对随着傅卫军的抽插动作晃动的奶子上。得劲儿,傅卫军想到的还是这个词。
他握着郭妍的手腕,把她双手举过头顶。“诶呀你”郭妍脸红了,下意识低头去看,却是白花花的肉浪翻滚,乳头早就硬了,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樱桃。傅卫军咧嘴一笑,有点得意,摘下了助听器。这样不管她抱怨什么,他都能耍赖比划“听不见”了。抓着郭妍的膝盖,想让她腿屈起,这样能插得深点。温热的小穴,肯定都饿坏了,几乎肉棒一插进去就忍不住绞紧,吮吸着。傅卫军常常在监狱里想起他们肌肤相亲的日子,越是亲密,那些寂寞的日夜就越是难熬。现在还能抱着她,她还属于他,就像个梦一样——一个他永远不愿意醒来的梦。
郭妍微微皱眉,想推开他掐着她膝盖的手。傅卫军愣了愣,这才注意到她膝盖上的淤青。“怎么了?谁弄的?”他比划,甚至腰都不动了,一副要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的架势。郭妍噗嗤一笑,双腿把他勾近了点,“我自己回了趟老家,去见了爸爸妈妈”她轻轻地说,看着傅卫军的眼睛,她说的很慢,为了他能读懂唇语,“他们一开始还不愿意见我,我跪了很久爸爸舍不得我,就让我起来了。我说萍萍不能没有爸爸,既然你翻供了,就求他再帮帮你。”
难怪重新审理案件的进程这么快,傅卫军的翻供这么被重视。他本以为只是确实证据不足,没想到郭妍专门为了他,回家了一趟。任何语言都比不过一个吻。郭妍闭上眼,回吻着他,把他搂得更紧了。他的抽插凶猛又温柔,每次都很深,能刚好抵在郭妍的敏感点,让她脊背发凉。这四年里不是没有对她示好的异性,无论是真的想过日子还是只想露水情缘,郭妍不是没有过刹那的动摇——但现在,在他怀里,被他的唇瓣吻着肌肤,她像一个重新学习走路的孩子,像是第一次做爱的处女,头脑摇摇摆摆,如此放松,郭妍就觉得,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高潮的时候,郭妍红着脸,喊得是他的名字。眉间微蹙,眼神迷离,一条丰腴的白玉胳膊勾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抱着他的手臂,她当然知道傅卫军喜欢看见她什么样的高潮的表情。
躺在他怀里,郭妍替他盖上被子。她的床很柔软,被子都是她的气味,和监狱里比好了太多了。傅卫军闭着眼,有点困乏。郭妍为他戴上助听器,在他耳边低语:“东子给我写信了,我跟他说了你能出来的事情。他说这个月底就回桦林。”傅卫军睁开眼,隋东,另一个除了郭妍以外他最担心的人:“东子还好吗?”郭妍点了点头,翻身从床头柜里找到存着的信,在傅卫军面前展开了。傅卫军和隋东都没上过什么学,隋东歪歪扭扭的狗爬字格外熟悉,傅卫军忍不住唇角勾起,又觉得眼眶湿润了。每封信不过寥寥几句话,无非问好,隋东也不敢对郭妍提起傅卫军,或许,他自己也不敢想象傅卫军很可能被关在监狱里直到死的这个结局吧。还有一张隋东的照片,他把头发剪短了,脸上留下了疤痕,但几乎看不出来了。确实,长不了个头了,还是穿着他的牛仔外套,郭妍和他明明都变了,就隋东几乎什么都没变。
“东子说,他攒了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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