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带进了卫生间。他让她站在淋浴器下方，手拿着花洒说：“就这样尿吧，我会帮你洗干净。”

穆芸根本不想再来一次特殊的排尿，因为会回想起上一刻的屈辱感，红着脸微微摇头。但是孟知贤档着她，手臂和上半身依然被拘束着，根本逃不了。僵持了没多久，憋不住的尿意让她投降了。

她咬着牙，大脑强迫尿道口松开。几秒钟后，阴部倒三角的黑色草丛间终于缓缓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尿液并没有直接滴到地面，而是沿着腿部内侧流淌而下。缓慢的过程让穆芸感到头晕目眩。

之前的遭遇和对待她还能用自己的性癖与爱好把一切转化为情趣，但这一刻，她品尝到了一种惩罚的滋味。

花洒中强力的水流涌出，把地板上与她腿上的液体冲散，排入下水道。回响在浴室中的唰啦啦的水声也冲掉了一部分窘迫。压力减轻了一点后，穆芸叹气苦笑了一声。

“你果然还是想报复我吧。”她小声说。

“……”孟知贤没有回话，似乎是没有听到。

“如果是想要追回前女友，哪会发神经用出这种法子？你就是想要惩罚我。”

男人关闭了花洒，声音在浴室的回响效果中无比清晰：“我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帮了我那么多，我知道的。我也知道他们…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的恩人。”

所有人……高中和大学的同学们么？穆芸突然想起了半年前曾和来这边旅游的老同学一起吃饭，当时提到过孟知贤。

“穆芸，你说…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孟知贤的声音开始拔高。

当时老同学的一句话让穆芸拍着桌子狂笑，但现在她也好像是理解了。

思绪在神游时，刚好孟知贤的质问传进了耳朵里。脑子一抽，穆芸直接把那句话脱口而出——“弃养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