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4):怎么都行(纯H)(1 / 2)
尽管心下无语,但此刻作用在自己身体上的触感是无法忽视的。她仍然无法克制地将自己的乳房向前送出,尝试获得哪怕一分一毫的安慰。
见她如此,裴聿珩起了故意逗弄的心思。他将羽毛移到乳尖,就见黎昼努力去迎合。她想,自己现在整个人几乎无法移动,又不是特别抵触这种玩法,不如遵循着内心之所想配合他。
但这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鹅羽的细毛拂刮戳刺着乳头,原本就仍是硬挺状态的娇嫩乳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轻微颤动着,连带乳晕的软肉都逐渐凝固出小的沟坎,敏感度恐怖地一升再升。
偏偏不时有细小的尖毛折返戳刺细嫩的乳孔,撩拨起难以排解的麻痒后又潇洒离开,逼得黎昼努力扭摆着前胸,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刺激排解逐渐累积的欲求。
而比这更严重的问题也渐渐浮现。乳尖麻痒的快感激荡起花穴深处的欲望,于是越来越多的淫水混着方才残留在穴内的精液流出。看着自己平日里面对其他人仿佛永远强大的恋人跪在面前,因自己手上的动作而沉沦欲海之中,全身都在轻轻颤动。而她的下身则不断流出自己的精液,见此,裴聿珩的性器再次硬挺了起来。
而此时,黎昼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
一阵阵的麻痒沿着脊柱带动全身的战栗,上身的双乳始终被刺激着,而下半身酸涩酥麻,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幅度,只能流着泪,仰起头张口细细喘息。
她像被束缚失去自由的天鹅,堕落情欲的红潮,一点点绽放出最美的姿态。
“裴聿珩。”
此刻,黎昼的声音已经因沾染了太多的情欲而变得分外沙哑,带有着不自知的诱惑:“快来操我好不好求你。”
听她这么说,裴聿珩并未停止动作,羽毛来回剐蹭的速度反而有所提高。
言语上的挑逗在此刻最为致命,黎昼深谙这一点。而由于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她已经不在乎羞耻感了,于是便娇声低吟:“主人”
同时,她也将自己的双乳再次向前送去。黎昼其实很想被裴聿珩随便以怎样的方式去玩弄她的乳尖,但残存的理智却阻止她将羞耻的欲望宣之于口。她只能让鲜嫩的红果在裴聿珩眼前摇晃,企图勾起控制者的一点爱怜。
“真是主人的小骚货。”
裴聿珩轻笑着说出的每个字,在此刻都成为了剪断黎昼心中理智的利刃:“嗯主人求您帮我小骚货的乳头很痒唔想要您”
随着她自己说出露骨的话语,身体也因此产生了隐秘的快感。花穴中再次流出一大股淫水,残存的精液几乎已经流尽,透明的水液便沿着大腿内侧簌簌地往下流。
而裴聿珩给了他听话的小骚货应得的奖励,他凑过去,将熟透的乳头纳入了温热的口中。几乎是同时,被欲望折磨了很久的黎昼喘息着攀上了一个小高潮。男人含吸着小小的乳头,用粗糙的舌苔抵磨刮蹭着高敏的小粒,又把整个乳晕咬住,撮弄出啧啧的水声。
“呜主人好厉害嗯啊请主人,尽情享用小骚货的乳头”
听到黎昼鼓励般的话语之后,裴聿珩笑了,侧头齿尖夹住乳头细细捻磨,而黎昼的反馈则是一刻不停地娇喘,眼泪也不断流下,几乎要将眼罩浸湿。
太舒服了,黎昼想。两边乳头被裴聿珩轮流含进嘴里玩弄。牙尖偶尔磨刮着乳孔,两只乳房几乎都要因快感而麻木,从神经末梢爆炸出一波一波的烟花,每下触碰都会带动整个上身的轻颤。而被完全支配征服的幻想,把她推上更高的浪潮。
而后,这段突如其来的奖励戛然而止。
黎昼还流连于方才的的快感中,突然感受到包裹着自己乳尖那温热湿润的触感消失,不满地轻哼两声,裴聿珩却突然两巴掌扇在了红肿泛着水光的乳头上。
这是从天堂到地狱般的转变,但疼痛所带来的过强快感却让黎昼颤抖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她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腰一软便直接向后跪坐在床上,落进了裴聿珩及时送出的怀抱中。
眼罩摘下,裴聿珩轻柔地吻去了黎昼眼角的泪水。刚刚被强制着达到高潮的黎昼此刻其实很想骂人或撒娇,但她性格里的强势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于是她睁开双眼,用戏谑的眼神看向男人:“宝贝儿,我爽了,现在到你了?”
“是呢,我的小、骚、货”最后叁个字被男人可以加重了咬字,听得黎昼有些羞耻,但下身却又很诚实地流出一些淫水。她的反应被裴聿珩尽收眼底,不由调笑道:“叫你一声都会流水?”
不等黎昼反应,他就从床头抓过一个软垫放在她腰下,将她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口中仍不忘提醒黎昼她曾说过的话:“刚刚不是还说‘张开腿等我来操’吗?自己张大点。”
她还真说过这话。
尽管内心是有些抗拒的,但她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顺从了裴聿珩,两条腿十分听话的盘在了他的腰上。男人低笑一声,随即将手指没入了她的花穴。此时的穴内仍然是湿润而有弹性的,但裴聿珩还是刻意戏弄着黎昼因刚经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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