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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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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多了几分紧张。

少年将他头上的红盖头掀开的那一瞬间,屋外电闪雷鸣,屋外一声惊雷将少女姣好的面容照得透亮。

顺着红盖头缓缓滑落,少女顺势抬头看着他,在透亮的惊雷中,衬着少年肤色惨白,衣着艳丽,唇间一抹亮色,更衬得他像是不知何处来的艳鬼。

林鹭道:“按理来说,夫妻二人成婚以前是不能相见的。”

“我们这算如何?”

祝如疏闻言,眉目间挂着些许笑意,连声音都温吞了些。

“我们分明从未见过。”

林鹭知道,祝如疏的意思就是他眼盲,从未见过她的模样。

上次在合欢宗成亲之时,二人也曾拜高堂,这次省去的原因是他们二人高堂之上竟无一人亲眷,拜了也是白拜。

林鹭特地差萧蓉让下面的人带两个杯子过来。

虽不拜堂,上次没有喝成的合卺酒,,这次总归是要补上的。

少女扯着他的袖口,将他引到饭桌前,二人坐下后,少女将那酒杯中斟满前几日让老板娘准备的烈酒。

屋外雨帘将紧闭的窗台落了个严实。

她将酒杯递到少年手中,将手腕绕过他的手,同他说。

“如此我们交杯饮下,这是凡尘间夫妻成婚必须的仪式。”

祝如疏将酒杯握紧的指尖微微一顿,少女的手腕同他紧贴着,那丝丝暖意像由此将他逐渐侵染。

他问。

“此为何意?”

合卺酒作为一种古代成婚仪式中的一环,确切意思林鹭也说不出来,她只言。

“共饮合卺酒,执子与共誓言久。”

“此意为夫妻二人永不分离,合二为一,朝朝暮暮,同甘共苦,生死相随。”

此言一出,祝如疏倒是应允了,同林鹭交手饮下。

此酒下腹,就是林鹭这种能喝的都觉得有几分腥辣,她再观少年神色,见他喝下杯中烈酒之时,竟无半分变化。

原著中并未指明,祝如疏究竟能不能饮酒,林鹭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想以酒让他醉后,约莫夜间再行他事就能便利上许多。

只是谁知晓这人真当不醉。

林鹭一见,心中还寻思看来只能另寻他法,再趁其不备将固魂钉拔去。

她又往他的酒杯中满了一杯,还寻思着一杯,不行那两杯试试。

谁知面前的少年竟神色微微一蹙,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正端着酒壶酌酒的少女抬眸,见此景呆若木鸡。

这人总不能说一杯就倒了吧?

身量相差巨大的情况下,她要如何将祝如疏运到旁边几步之隔的床榻上?

好在她将,少年扶起时,祝如疏还尚且有意识,未曾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

看此景,确实是醉了。

好不容易将他搬到床上,少女累得气喘吁吁。

她曾问过夏蝉衣,能不能不做这事儿,直接将固魂钉拔出来。

夏蝉衣说不行。

林鹭头皮发麻了,如此祝如疏晕了过去的情况下,她需自己动手自给自足了。

少女脑袋中一团乱麻,她甚至在寻思是否要先将衣物脱下来。

那要脱,是先脱自己的,还是祝如疏的?

她就着以往看剧的经验以及上一次观赏的活景,跨坐在少年身上。

她尝试着将其衣服解下,此时就开始犯愁祝如疏的衣裳是收!腰!的!

必须要从后面将腰带解开抽出来才行。

林鹭满面愁容,此情此景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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