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实在是蜀王李昭辰与白清涟平日里打着伴读的幌子太过招摇,京都不知多少人见过两人的亲近;如今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只会生出原来如此的明悟。
一时间,人们的目光都在这两府之间;蜀王府怎么说也是亲王府,不好探听更多消息,可白家就不必小心翼翼顾及太多,人们更想知道京都哪家的公子会倒霉被指婚给白清涟。
也有人反驳,道那白家小公子拥趸甚多,怕是会有爱慕者去九千岁面前自荐。
怎么说那白家小公子长的也是难得一见的钟灵毓秀,便是被陛下厌恶,有的是贪图美色的迎难而上,更何况还有白尚书这样的助力。
悄声揣测的人也不少,道既然那白家小公子与蜀王已有肌肤之亲,还有谁敢与蜀王殿下争,就不怕以后被报复?
好事者更是笑的不怀好意,也不知那被指婚的公子该如何称呼白尚书,究竟是该叫一声公爹,还是岳父大人,一时间嬉笑嘲讽声在京都市井无风而起。
就如这些人议论的这般,还真有恋慕白清涟,与他往来甚密的几家公子闹在了家里长辈面前;都是要长辈去九千岁面前毛遂自荐的,他们愿意迎娶白清涟。
于是,这几家的府邸霎时人仰马翻,吵闹的、哭泣的、打人的、动家法的···
最热闹的当属荣乐长公主府。
谢令月因为原剧情对江亭的印象和推测半分不差,这几年江亭虽然是京都人都知晓的纨绔,却早有自己暗中的人手和消息渠道;从宫宴那日他被绑回长公主府后便一直被禁足,关于白清涟的消息却半点没落下。
前几日听闻白清涟在灯会遇刺受伤后,这人便开始日日闹腾要出府,怎奈长公主召来英国公江深年亲自看着;后来知道白清涟在蜀王府治伤养伤,江亭总算放心一些,他还是相信蜀王与太医院的。
哪知道今日忽然传来蜀王府遇刺的消息,还有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甚至陛下还为蜀王与白清涟分别赐婚,白清涟的婚事还掌握在九千岁陆寒尘手中。
知晓白清涟给陆寒尘下过炼心的江亭如何还能坐得住。
更甚之还有欣喜,虽说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还被陛下厌恶,往后是要艰难些;可蜀王李昭辰是陛下亲自赐婚,那是不是白清涟有可能对蜀王死心。
如此,江亭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别人可能会担忧陛下对白清涟的厌恶影响前程,江亭可不怕。
陛下是他亲舅舅,向来喜爱自己;若是他与白清涟成婚,这人便是他的枕边人,便是看他的面子,皇舅舅也能宽待几分不是么。
越是想越是肯定,越是精神勃发,江亭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就想闯出府,去找陆寒尘应下这桩婚事。
荣乐长公主被气了个倒仰,英国公更是拿着鞭子狠抽了几下;可江亭此时心间炽热,大声呼号,若是父母不答应,他便是被打死也要迎娶白清涟。
只要有一口气,便是爬着他也要爬到陆寒尘面前。
从玉泉山回府的江越方进门就听到幼弟这般喊,当即一个激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江亭这臭小子其实是心悦陆寒尘那阉人?!
听父亲说完之后,江越一言难尽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竟也是个痴情种?
“父亲先回房请母亲安心,江亭这里儿子看着便是。”
对于这个嫡长子,英国公江深年再放心不过,微微颔首离开。
江越的眼神转瞬便凌厉,抬脚踹上江亭的屁股,没有一点疼惜胞弟的念头;一脚踹完还不解气,紧接着又是几脚。
虽则大哥也是从小就爱护自己,可江亭最怕的也是这个大哥;这会儿眼看着大哥动了真怒,再不敢呼号,明明被踹了疼的要死,也不敢撒泼再叫。
“我才离开京都多久,竟不知阿亭你也是个痴情种!”不顾父母的年纪便这般寻死觅活的闹腾。
江越骂起来不留半点情面,若是那白清涟真与江亭两情相悦,他也能在父母面前为胞弟转圜几句;不就是喜欢男子么,不算惊世骇俗,总之是江亭自己愿意;有他这个兄长在,总能护着胞弟活的恣意些。
可你看看白清涟是怎么利用和算计江亭的,甚至还要算计他江越的性命,将征西军与英国公府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越还怎么能容他。
此时他更气恼的是,江亭既然这般快就得到白清涟的消息,那便证明这臭小子这些年在京都不是虚度时日的,有他自己的人手与消息渠道;既然有这个能耐,既然对白清涟这般痴情,那他早干什么去了。
为何不能提前筹谋,偏在这种时候对着年迈的父母撒泼。
忍不住就想到谢令月,同是喜欢男子;从小是被谢家当作女子教养的,听闻这些年更是足不出户;与江亭相比,谢令月明明是更寸步难行的那个。
然而那人认定陆寒尘之后,不仅冒着身份被发现的危险舍身相护,更能窥到陆寒尘日后可能面临的危机,早早便开始为其筹谋。
江越已然在心中笃定,谢令月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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