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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孔雀东南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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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廷看了这赋不能不吃惊加激动,因为这赋乃是和《木兰辞》并称的‘乐府双壁’之一的《孔雀东南飞》,后来又把唐代的《秦妇吟》加了进去合称‘乐府三绝’的。

现在虽然不叫这个名字,上面写着‘焦仲卿与刘氏同别’。

桥玄让王廷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王廷见到这首赋有这么大的反应,还以为这陈纪的孙子和王廷有什么瓜葛呢。

“是故友孙儿所写,子昌你这是?”桥玄不忘记提醒王廷这陈纪可是自己的老友,你生气归生气可别忘记给老丈人俺一个薄面的。

“次子大才,不知如今在何处?”王廷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了,看桥玄老丈人小心翼翼的样子赶忙平静下去坐下问道。

“哦,次子如今被吾安排在武陵客栈之中!子昌可要见见?”桥玄的老心脏终于随着王廷的话平静下来。

“善,回头吾派人唤来!不知泰山对此子之赋如何评价?”王廷把目光重又放到这赋上。

“此赋虽少古韵,但不失中正,表达贴切自然,易读易懂也!”桥玄说道。

王廷听了点点头,虽然这《孔雀东南飞》在后世推崇许多,但在桥玄等大儒眼里还是有些失统的。

自从俩此党锢之争以来,加上自己的出现,引进了许多不曾面世的诗词歌赋,也对汉赋秦律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第一次党锢之争发生在恒帝延熹九年(166),借张成事件而发,司隶校尉李膺等二百余人被下狱污为党人。后有灵帝建宁二年(169)年借张敛事件爆发了第二次党锢之祸,从建宁二年始一直到汉末黄巾起义二十几年都陆续的受其影响,首当其冲的就是当时的士族才子了,由此也对社会的政治、文化、风习、心态都有了决定性的影响。

党锢之祸不仅影响了当时文士们的生活和著述活动,更重要的是它造就的文学氛围对文学发展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党锢之争持续的这二十几年中,直接牵涉到的士人多达数千人,其中多为善士。在是大夫政治逐渐定型的汉末,儒生和文吏往往融为一体,这样就使得许多文人直接或者间接的卷入其中,他们或被免官禁锢、或被迫害流亡,从而对文士的心态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因为士人大许多被禁锢乡里,所以这个时候写的诗赋多为抒发个体自身情怀,当然手法也都接近于百姓,有的不再是那种如同先贤们写的诗赋一样高深而不可轻懂之句了。

这才有了王廷手上的《孔雀东南飞》了,这是汉末王廷所领导的区域文学的一个过度的标志,所以王廷不得不吃惊。

当然王廷吃惊主要是还是来自记忆,来自前世对这赋无比的推崇,他没有想到这著名的赋诗竟然出自自己这个时代,并且发生在自己的管辖区域。

本来第一想法是赶快派人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桩案情,在自己的《婚姻法》推出后,竟然还是出了这惊动千古的大事,而且还发生在自己的一个官员身上。

可看看王廷就放下了这心思,后面的文字已经表明了结果,人家俩人已经为情而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王廷不觉的念了出来,这首赋自己在上学的时候读过,如今读出来何以前的感觉天翻地别之感。

“来人,让庐江把此事详细报来!”王廷看罢立即吩咐人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调查清楚,这上面说那女主人公被遣回家去,许多县令等人竟然上府重新提亲,这虽然能说的过去,但也太不道德了,毕竟男主人公是他们的同僚,你说亲总要等人家俩人彻底分开才好。

等王廷安排下去后,兵士不久就把陈纪的孙子陈忠也带了进来。

“拜见王刺史,拜见桥祖父!”陈忠进来后分别见礼。

“坐!长辈言汝之祖父在家闲赋,虽闲暇修文著书授学,但总归有负一生所学,不知道尊祖可有出世授学之心?”王廷并没有提起这陈忠写的诗赋,而是把桥玄向自己提起的事问了出来。

“谢过刺史大人,并谢过桥祖父!此事重大,需回乡当面向祖父详秉!”陈忠站起又行礼说道。

“无妨,吾回头修书一封,你带回并可!你不必着急归乡,此等拜别子昌后,汝可去龙城藏书馆一看,也并把龙城学府所看所感一并禀告吾之老友,他定当能有所触之!”桥玄说道。

“如此就由长辈安排!”陈忠在长辈面前自然随从桥玄的安排,再次起身躬身领命。

“汝既然一路游学至此,不知道对如今龙城所治有何看法?”王廷见正事说完了,又把话题转到旁事上。

“回刺史,小子愚钝,不实不真之处尚请担待!”陈忠不亏是家教有方之辈,凡是开口必然行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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