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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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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琉伊尔察觉,心里有个敬畏神明的角落还在在意:不能在这里。

洛荼斯停了停:为什么?

应该在神庙,或者王宫的祭神室,这样的地方才和你相衬。艾琉伊尔蹙着眉。

洛荼斯默然:

艾琉对祭神的场所有什么执念吗?

还是觉得在神庙更刺咳。

但洛荼斯不觉得,在摆放自己神像的地方亲热,怎么想怎么古怪,但如果艾琉伊尔喜欢,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不对,思路被带偏了。

洛荼斯抿唇,偏头在王女耳边说:这些都不重要。我在哪里,哪里就是神庙。

你都和你都和真正的神祇相爱了,难道还在意人间繁复的仪式?还是在意石头雕刻的神像?

洛荼斯抛开以往的所有顾虑,直视着璀璨华丽的金色眼瞳:仪式感之类的,有些时候可以不用那么恪守。

没忍住加了一句:也不用等五年那么久。

艾琉伊尔尚还沉浸在前一句格外主动的示爱,听到最后一句,茫然道:什么五年?

洛荼斯:不是你说的

话音骤停,两人目光交错,都意识到了某种误会的存在。

艾琉伊尔反应过来,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悠悠道:是明年初春,祭典那一天,但不是五年后的祭典过程中。

洛荼斯无形中仿佛经历了一场社死,轻咳一声,恍若无事。

我知道了,那也很合适。不如我们

不过您说得对。艾琉伊尔贴上来,啄吻神灵白皙剔透的颈侧,稍一用力,留下不算明显的浅绯色痕迹,有些时候,的确不用太看重仪式感,对不对?

洛荼斯微仰起脖颈,感觉有点像被从小养大的大型猫猫扑上来舔了一口,又完全不一样。

有毫不掩饰的情与欲的祈请,按捺在这个吮吻这下。

最后保有的理性让她问道:明天你的安排

明天没有安排,只有你和我。艾琉伊尔低声说。

四处征战了大半年,反正喀斯涅军驻地没传来动静,王城那边也没发生什么事,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天了。

和洛荼斯一起。

神力场拔地而起,阻隔一切可能来自外界的感知,尽管可能性非常微小。

水域铺展,只带走大半日在外沾染的轻尘。

方寸之间,细亚麻的床铺雪白滑软。

呢喃的低语浸着蜂蜜,仿佛诱人坠落,往大地之下,向深水之间,没有其他任何人或事物存在,唯有彼此。

今天的祭品只有我一个,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想要亲吻,也想被亲吻。

想要侵占,也想被侵占。

既然这样,怎么做都没关系了,反正无论如何,最后都是王女想要的结果,也只会是她想要的结果。

因为兴奋和激切,驯服地仰卧在下的人在细微颤抖,呼吸略沉,白袍半掩下的蜂蜜色胸口起伏略急,这些异样都被洛荼斯误解为紧张和无措。

对方都这么紧张,洛荼斯反而窘迫全消,将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恋人本身。

你别怕,我会教你。洛荼斯温声安抚,决心在陌生的领域担任起师长的职责。

艾琉伊尔就笑起来:好,您要好好教啊。

空气逐渐升温。

洛荼斯小心翼翼地控制水流,温和地安抚,耐心地触碰,她无疑是最温柔细致也最按部就班的床伴,然而羊皮纸卷的步骤还没走完,只是无意间碰到,就沾了清透的润湿。

两人对视。

艾琉伊尔耸肩,坦然大方:之前就说了,真的很难控制。

又说:您会教我怎么办的,对不对,洛荼斯?

脑海中的竖琴弦,在此前一直奏着温和舒缓的乐章,却在此时齐齐崩断。

洛荼斯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霜蓝的眸底,沉沉暗色涌动。

乖。

艾琉伊尔是个美人,洛荼斯一直都知道。

但从这个角度看待,说实话,还是第一次。

于是直到今天,洛荼斯才真正意识到,这份美中掺杂了多少难言的色气。

她曾成长于宫廷,也曾成长于苦寒和战场,天然赋予的美貌与矫如虎豹的蜂蜜色身躯。矛盾与两者各自的极致,促成了这么一朵矜贵而强健的花。

而现在,她绽放在神灵的结界里。

从一开始,就是唯一被安置在女神花园里的独株,完整且完满地绽放了。

众所周知,水流这种东西,不论它是不是河流女神控制的,都会浸湿周围的布置。

亚麻床被湿了又干,直到彻底凌乱。

一声短促的低哼,艾琉伊尔眸光空茫,片刻后,缓了过来,把脸埋在洛荼斯肩窝处撒娇。

也不知道那种天生金玉质地的偏低音色,是怎么能撒娇成这种甜美的音调,反正洛荼斯是拿这招没辙。

将人黏在脸侧的黑发拨到后面,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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