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 你自由了(1 / 2)
一看19岁的唐老板终于有了回应李天的脸上马上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他等的就是唐阳羽上套。
要的就是他好奇。
哪怕是鄙视鄙夷都么关系。
只要他说话他就有办法实现自己的计划。
他就是胡杨,死而不倒,倒而不腐,何况他根本没死。他身体深处有着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顽强的活下来。
人与人不同,人与人的生命力也不同。
“我这不是拖延战略,也没有等着百人族发重兵来救我。这点你可以问天狼,我被她抓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不要来救我……因为我知道你们并不会也不想杀我。”
“那么我们终究要谈判,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我就像是一颗铜豌豆,蒸不熟煮不烂。所以为了节约彼此的时间和精力,我们还是现在就谈为好。”
李天开始采取缓兵之计。
虽然他嘴里喊着不是拖延战略,但是他二次被俘百人族真的会眼睁睁看着不管?
绝不会如此。
但是也不能说他说的不对,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有希望依靠自己的能力第二次逃脱,从概率学角度讲他能逃脱第一次就能逃脱第二次。
跟唐老板的策略和计划刚好相对,相反。
19岁的唐老板点点头。
“不说别的,你的生命力真的十分旺盛,这点我还是佩服的。”
李天也不回避,也不再强行坚持。
他实在是站不住了,摇摇晃晃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喘气,这不是示弱,这不丢人。
因为他面对的是神级高手天狼。
既然已经二次成为俘虏,那么他不必时时刻刻都假装坚强和要强。何况有些时候只有自己放松才能让对方也放松。
“电影《卡萨布兰卡》中有段台词,至今难忘。那段话的大意是,一个男人,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生命力。当我们回望邵逸夫先生的生平时,不免觉得,他最慑人之处,倒不在于财富地位,而在于那种生命力。”
“唐老板年纪还小,也许有偶像也许没有,但是我是有自己喜欢和崇拜的人的。”
“这个人出生在1907年,这个数字像一个闪亮的坐标,成为他此后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一件事的重要参照,并且告诉我们,一个华府男人的生命力,可以强悍到何种地步。”
“青年时代,他和比他大十一岁的兄长邵醉翁,以及邵邨人、邵仁枚等三位兄长一起,创办“天一影片公司”,以家族作业形式,拍摄电影,兄弟齐上阵,分别担任编剧、导演、摄影……这一切,似乎不算这种生命力的证明。”
“此后,他又和三哥邵仁枚一起,下南洋,走遍小镇和乡村,巡回放映电影,或许也还不能算是这种生命力的证明。世纪之初,生产力不发达,创业必然如此,肩挑手扛,一步一顿,何况,他们投身的行业,是那样一个多少有点新奇的行当,什么都没有先例,他们根本是拓荒者,在一片荒原上找出路来,缺少周边的支持,并不意外。”
“二十出头,购买电影设备的途中,遇到船难,在海上漂流,似乎也不能算,要想突破时局和命运设下的罗网,有所作为,这也是必然经历,所有破浪破网的愿望和行动,都像修炼,都带着点逆天的色彩,必然要遭遇程度或轻或重的雷霆之劫。”
“在1930年创办“邵氏兄弟公司”,在后来的乱世之中,关闭公司,似乎也不算。那时那节,所有人都在隐忍之中,都在等待黎明,个人之痛,家族之痛,又何足言说?”
“1958年,在香港成立“邵氏兄弟”公司,建片厂,启用李翰祥,拍摄黄梅调电影……他的生命力传奇,从此算是真正开始。那一年,他五十一岁。即便在竞争激烈、高速运转的今天,这个年龄,也已经是许多人心理上的垂暮之年,他们已经退出江湖,成为广场舞的中坚。而他是在这一年开始开拓他帝国的疆域。”
“1980年代,作家谌容写过一篇荒诞小说,名叫《减去十岁》,而对邵逸夫先生来说,需要减去的何止十岁,半个世纪的乱世,消耗掉的时间、生命,需要竭尽全力补回来。”
“后面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四十年时间,一千部电影。我们关于香港电影的记忆,几乎全都被邵氏垄断。八十年代,电视成为更受大众欢迎的娱乐项目,邵氏的电影之旅一度中断,并于1987年5月宣布停止电影生产,但2010年,邵氏却重入电影市场,推出两部电影,一部是警匪片《变节》,以1500万港元票房成为香港暑期华语片票房之冠,另一部是喜剧片《72家租客》,以近1200万港元票房成为香港春节档票房冠军。”
“两部电影,都努力保持了“香港电影”的特质。和电影、奖项、捧红的明星一起增长的,是他的年龄,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以及九十岁、一百岁。”
“他是如何做到的?张彻导演说他:“每天工作16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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