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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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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游懵懵地眨了眨眼睛, 问道:怎么了?

烟熏之后, 他的嗓子哑了。

秦钩松了口气,他知道扶游在做什么。

用烟把嗓子熏坏, 就不用再进宫献诗了。

这么多天,他已经献够了。现在刘太后把对他的疑心搬到了明面上来, 他再不想办法推辞,只怕往后这样的事情会更多。

他还是及早避嫌的好。

秦钩有些失态,为了不让扶游生气,又后退了一步。

我去帮你说。

扶游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不用, 我自己上折子去说。

秦钩这回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好, 你有事情可以喊我。

不等扶游拒绝,他就自动退出去了,临走的时候, 留心看了一眼怀玉手里拿着的饭食。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扶游。

怀玉把水壶和饭食放在桌上,回身关上门,他把水盆放到扶游面前,往里边倒热水。

洗洗脸吧,你看你弄得满手的黑灰。

是扶游烧东西的时候弄上的。

扶游挽起衣袖,把手伸到水盆里。

怀玉问他: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不过他倒是转了性子了,我刚刚还以为他进来了就不肯走了。

扶游扯着嘴角,无奈地笑了笑:他就算真是狗,我都发毒誓了,他也应该明白了。

怀玉惊道:啊?你发毒誓了?有多毒?

扶游擦了擦手和脸,拿起筷子,给自己夹了点菜吃:不得好死的那种。

怀玉震惊:啊?

我要是不发誓,我当场不得好死。扶游一边吃菜,一边道,当时也算是惊险了,太后是真的疑心我。

太后?

嗯,他们扶游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蹙着眉,看着他,等一下,你知道刚刚出去的那个是谁吗?

怀玉朝他挑了挑眉,默契道:一个纠缠你的狗皮膏药。

他是西南王,太后疑心我和西南王有关系。

怀玉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哈?他是

嗯。

那我怀玉嘴角抽搐,早知道我就不接你这个活儿了,我每天在他面前嘚瑟,还和你演戏,我我会被他派人砍死的吧?

扶游笃定道:不会的,他不敢。

怀玉倒在桌上,像一条缺水的鱼扑腾扑腾:救命啊。

吃过晚饭,扶游躺在榻上消食儿,怀玉给他弹琴。

昏昏欲睡的时候,怀玉轻声问他:扶小郎君,你还有钱吗?什么时候能给我赎身啊?

扶游抱着枕头,小声道:等到过年,年节宫里有宫宴,有赏赐,到时候就可以给你赎身了。

扶游笃定,刘太后一定会让他去宫宴。

且不说他这几日,日日献诗,在旁人看来就是恩宠。既然恩宠,不让他去宫宴,在外人面前就根本说不过去。

而且刘太后既然疑心他,就算他主动避嫌,刘太后也还是会有疑虑,能在宫宴上再试探试探,也是不错的。

扶游也算是和她交手过的,知道她的脾性。

可是这话也不能和怀玉说。

怀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不能食言啊。

嗯。扶游点点头,同他击了个掌,你别担心,我说到做到。

扶游嗓子坏了,不能进宫献诗。

他写了两封请罪奏折,分别送到皇帝和太后的案头。

皇帝和太后那边也没有多为难他,还送了点药材来给他养身体。

扶游难得窝在房里,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怀玉教他弹琴:你坐好,手要这样摆,先拨一下弦。

他天分高,没几天就学得差不多了。

这几天里,隔壁的秦钩也没怎么出门,扶游偶尔出门的时候,就有秦钩的属下带着大夫,或从房里出来,或从楼梯走上来。

他们有意无意地说起秦钩好像病了的事情,好像还病得有点重。

扶游听了两句,然后就被怀玉拉走了。

这是苦肉计。怀玉说。

这确实是苦肉计。

秦钩体质原因,他很难生病。

前些日子只是在雪地里跪了一阵子,哪有这么容易就病倒?只是稍微有点发热。

他也不是故意要讨扶游可怜的。

他只是克制不住地想找扶游,可是又清楚地知道,他要是过去了,扶游就要生气。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不出门去。

秦钩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房间里烧着炉子,暖和得让他出汗。

他恍恍惚惚地想到扶游,又想到这几天的事情。

他总说想和扶游重新开始,现在已经是重新开始了,可他为什么还是会把扶游越推越远?

就这样过了几天。

这天傍晚,扶游和怀玉在房里弹琴,秦钩隐约听见琴声,便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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