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矫情 第53节(1 / 3)
李承度沉吟片刻道:“好像是如此。”
“什么叫好像?”扶姣不满,“你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知道吗?”
“润物细无声,兴许是更早也未可知。”
这个回答让扶姣高兴了,唔一声,“那也行。”
事实上,初到扶姣身边的那两年,李承度怎么可能有什么风月之心。李家遭逢大变,虽然父母亲在扶侯的安排下无性命之忧,但外祖父的离世也让他消沉了段时日,只是任何人都未察觉。
这位小郡主的挑衅、捉弄于他来说都不痛不痒,只当小孩儿玩闹般看待,只是次数多了、时间久了,确也因她这份孩子气,慢慢从那份情绪中走出。
那时心中留存的印象,是一个较其他人更为鲜活、明亮的小郡主。
及至在扶侯身边待了几年,受他所托回洛阳救出这位小郡主,那封存在深处的人,才渐渐又活了过来。
具体是何时,李承度自己其实也说不准,他之所以能极快地正视这份心意,是因他也是个坦然之人,从不觉得此情有任何需要躲避或难堪之处。
且但凡他这一类人,都有种微妙的占有欲,一如母亲对父亲,一如他对这位小郡主。
若非拥有一击即中的机会,他不会冒然打草惊蛇,以免叫她慌乱无措。
李承度更清楚的是,以小郡主的性情,今日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帐外寂静,唯有兵卒定时巡过的脚步声,眼下将近子时,李承度道:“郡主该歇了。”
扶姣随口喔一声,犹在摆弄袖口,察觉李承度要出帐的架势才好奇抬首,“你去做什么?”
“去那边。”李承度抬手一指不远处,那是才搭建起的小帐。
“你不和我一起吗?”
扶姣的问话很带歧义,但李承度知道她的想法,就如当初出洛阳不放心独睡时一样,才从沈峥手中回来的她,仅仅是不安而已,“营中无事,不会有危险,若有事唤一声,我就能听到。”
放在以往,扶姣说不定会任性地要他在帐内打地铺,但是想想这样不好,万一李承度误会自己贪图他的美色,夜里想做什么呢。
纠结之下,扶姣点头,“好罢,但一定不能太远。”
她趿鞋下榻,几步跑到李承度身?,在他刚俯下身准备询问之际踮脚凑上去亲了口,然后迅速回身,进了被褥中,“那你去罢。”
眉眼中一片自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所为有什么不对。
李承度微怔,依旧克制住了再度上?的想法。
今日已经够了,再多的不合适。
“嗯。”他如此应了声,帮扶姣调暗榻旁灯火,转身离去。
帐篷?有瞬息的夜风拂来,扶姣眼帘中映着他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倦意上浮,缓缓合眼。
…………
与李承度方向不同的是,徐淮安在战事后直接遣队伍返回了另一面的小县中,直至丑时仍未歇息。
官署中灯火通明,徐淮安着青竹披风,就着火光看战报,漂亮到近乎艳丽的面容不苟言笑时,颇显凌厉。
他在沈峥那儿受了些轻伤,但无损行动,这会儿最想得知的是赵凤景那张熟悉的脸后,究竟是谁。
沈峥当时那几句话透露出的消息不少,徐淮安将得知的消息在脑中整理,叫心腹去查探此事。
他心中有个隐隐的猜测,只是一直不能确定,所以即便清楚此刻不可能马上有回信,也丝毫没有入睡的心思。
阅过战报,徐淮安沉眉片刻,“不宜参战,让他们都按兵不动,莫要多管闲事。”
幕僚不解,“使君,我们既已开了第一战,且此战大败洛阳来兵,险些活捉宣国公世子,正是士气最盛之时,为何又停步不??”
“时机未到。”徐淮安淡淡回道,眉眼中的不耐让幕僚适时消声。
旁人不知,但身边的心腹幕僚再清楚不过,使君并非外界所传的温和好脾性,相反,再冷厉不过,时而还会阴晴不定。
他们不再在此事上过多言说,转而议起其他,直至天色将明方散去。
“使君,喝碗汤罢。”心腹呈上瓷碗,补充道,“这是夫人吩咐的,道使君夙兴夜寐,需要多行食补。”
“何时轮到一个妇人插手我的事了?”徐淮安眼风斜去,隐含不悦,心腹立刻道错。
就在他犹豫着准备撤下汤时,徐淮安又伸手,“罢了,拿来吧。”
· ?
“世子。”婢子掀帘入内, 室外一阵暖风拂来,将沈峥画纸一角吹皱,他头也不抬地用镇纸压住, 出声道,“放着。”
将药汤置于书案一角, 婢子忍不住抬眸小心看了眼他清隽的侧颜, 微红着脸退出书房。
从□□退走后,沈峥没有急着回洛阳, 而是在路途的一座大县落脚。郡守闻风来拜见, 县令战战兢兢, 将自家宅邸都让了出来,如今沈峥所住的,正是县令宅中的主院。
他未受重伤, 只是被李承度的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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