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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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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先是一愣,后又回忆起昨夜的思绪,那种即将破开迷雾的兴奋一大早又席卷而来。

只不过他绞尽脑汁回想,却只觉得昨晚的思索和结论都是些无用的废话。

他怅然若失地眨了眨眼,花了一整个洗漱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现实——深夜的脑子不清醒,任何灵光一闪放在白天都可能是废纸一封。

秦勉看他精神不好,问他是怎么了。

励晨连着两晚都失眠,一来怕他担心,二来怕自己被他批评,思考片刻后凑到他手上,把他刚剥好的水煮蛋咬了一大口,一边嚼一边口齿不清地打哈哈:“没事呀,我们病号是这样的,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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