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节(2 / 3)
。
第一局,经常出现这个忘了碰牌,那个忘了吃牌的事情。最后是杨员外和了,林升源把牌一推,道:“第一局只想着吃牌了,几次我和牌都忘了,这局不算!”
其他几人忌惮林升源的身份,不敢多说,默默洗牌。
第二局还是杨员外和了,张员外学着林升源,把牌一推,说声不算。有第一局作例子,还是没有人吭声。
第三局开始摸牌时,杨员外一把按住麻将,道:“事不过三,这一局无论如何要算了。像你们这样,到最后和了牌一推说句不算,不是玩弄人吗!”
林升源停下手,想了一想,道:“好,从这一局起,谁也不能说不算了,必须拿筹码出来!”
第三局就慢了许多,每打一张,四个人都要好好看看所有的牌。
就在这个时候,眉儿从外面进来,端着一盘樱桃。将樱桃放在麻将桌的一边,道:“诸位官人,吃些果子润润喉吧。”
现在还不是樱桃大量上市的时候,樱桃的价钱相当昂贵。拿出一盘樱桃待客,足见客栈的财大气粗。
可是四个员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眉儿,便就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牌,好像没看见她一般。
过了很久,张员外才打出一张么鸡。一边的杨员外喜道:“等你这张么鸡等了好久,你终于肯打了。和了!”
把牌一张一张翻倒,正和么鸡。
莫员外道:“这种只有一番的和牌,常称作屁和。”
林升源听了,奇怪地问:“员外,为什么叫屁和?”
莫员外道:“打麻将,经常和的牌是几番,只和一番还不敢放个屁一样?别人只要随便和一把不大的牌,就把钱都收回去了。而且,只和一番的牌,连麻将的台费都不够。”
林升源听了,想想也是。哈哈大笑道:“我们摸了这么久,却被你一把屁和搅了局,真真是晦气!”
说完,拿起一个一百文的筹码,扔给杨员外。
张员外和吴员外两本来脸上变化,听说是屁和之后,也笑嘻嘻的扔了一个百文的筹码出去。
杨员外笑呵呵地收起筹码,道:“屁和也是和,不知道你们高兴什么。”
开业宴席
见四个员外玩得高兴,莫员外也在一边笑呵呵地陪着。渐渐四人对麻将的规则渐渐了解,玩得越来越起兴。这种游戏就是这样,刚学会的时候瘾头最大,拉都拉不走。
一直玩了一个多时辰,莫员外到外面看了一下。诸位员外在林升源离去之后,就兴致勃勃地就入了各种各样赌局之中。其中最多的,就是赌骰子和轮盘赌周围。
轮盘赌宋时已经很普遍,不过经常用来关扑货物。
北宋对赌博管制很严,惟有在春节、寒食、冬至三大节日时,都城汴梁允许关扑三日。关扑就是以赌博的形式买卖货物,宋朝最为流行。但是官府管得虽严,不表示民间就禁绝了,在民间公然聚赌的大有人在。
在赌城不但可以公然聚赌,而且官府不管、不禁,这就足够吸引人了。各位员外,在洛阳时就参加过各种各样的赌局。赌瘾或大或小,突然遇上这种宽松的环境,无不想上手赌两把。
只有少量的人围在扑克桌旁,不时看看自己手里的牌,眼睛紧盯着庄家的牌,兴致勃勃。
现在扑克牌只玩炸金花,因为游戏规则简单,通俗易懂。而且周围的玩家可以下注上场的六位玩家,容易吸引更多的人参与。由于玩的人太少,现在只开了一桌。但是玩客大呼小叫,相当吸引眼球。
看了一遍,对于现在局面,莫员外大体满意。不能幻想一开张就人山人海,需要一个过程,一个口口相传、大家都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过程。
回到赌麻将的厅里,见杨员外退了下来,周员外加入了进去。张员外、吴员外、周员外俱都面色凝重,双眼紧紧盯着麻将。林升源则有些不耐,打得漫不经心。
见到莫员外进来,林升源随手出一张北风,道:“莫员外,什么时候吃饭?有些饿了。”
莫员外急忙道:“随时可以吃。马上到吃饭的时间了,要不诸位停一停,先吃饭?”
张员外道:“我们不饿。拿些汤饼过来,垫一垫肚子即可。孙员外,你替林员外吧。输了几贯钱,便就不玩了,林员外如何这么玩不起。”
林升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几个大男人,在这里摸骨牌,没有其他事情做了吗?”
莫员外冷眼旁观,知道今天的这几个人中,林升源和杨员外看来是没赌有瘾的,其他四人却说不定。
赌瘾这种事情说不准,绝大部分的人,见到赌博都想玩两手,但由于道德、法律等等原因而不得不拒绝。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阻止,一般是玩两手,大部分人就会退缩。剩下的人,玩多了之后,又有一部分人退出。随着时间的加长,退出的人会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剩下一种人,不管玩多少也不退出,哪怕是家怕人亡,哪怕是万劫不复。
当然,实际上因为财产有限,或都是他人相劝,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