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3 / 3)
白绩一只手拖行李箱,一手拿着电话,脸上像结了一层霜,寒绰绰的,什么裙子?你给我买?
你不是没考进前一百吗?周雅雯也有点难以启齿,那你都答应小齐了,诶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为什么要打那个赌?小齐跟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说给你选好舞了,我我总不能让他给你买裙子吧,那像什么话!我就给你买了,你放心,很长,过膝盖呢。
他他我没跟他打赌,他骗你的。
白绩咔地按下拉杆,力道大的似乎要把行李箱砸碎。
边上几个叼着烟的二流子招摇走过,一字排开跟扫荡一样,中间被簇拥的男人,二八分的油头,走路比螃蟹豪横,他眼睛滴溜一转,看到前面的人脚挪不动道了。
小弟心领神会,嘿嘿笑,鹏哥,又看上了?
手白白嫩嫩的。另一个小弟跟着色迷迷道,鹏哥还是喜欢白的,这么多年,口味就是不变。
鹏哥不置可否,哼笑一声后谨慎地打量了前面的人。
形单影只,穿了身宽厚膨胀的面包服,颜色是柔和的奶油色,书生气十足,小绵羊似的。
他再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的脚踝,再看看前人瘦削的手腕和裹紧的脚踝,一看就虚啊,他不自觉充了底气,放下心来,冲前面的人吹口哨,喂!
嗯?
白绩正烦,薄唇紧抿,眼中是藏不住的杀气,他扫了眼一排人。
鹏哥小腿肚直哆嗦。
两秒的寂静,刷刷刷,一排人九十度鞠躬。
白哥!
?
白绩眯眼认了会儿才记起来这几个人,被他送医院的八个小杂碎。
喊我什么事?
小弟笑得看不见眼睛,谄媚道,给您拜早年。
白绩目光如刀从他们身上刮过,最后停在中间鹏哥身上,他正瑟缩于人后,白绩指名道姓,葛鹏。
葛鹏要哭了。
他耸肩耷脑地走近,白哥啊,我真没搞事。他啪啪打自己脑袋,我昏了头,我该打,就怪昨天喝的酒啊,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真的,刑法我们人手一本,不敢胡闹,哥!
闭嘴。白绩让他再近点,犹豫片刻问,问你点事。
葛鹏恭敬:您说。
白绩迟疑:你喜欢看男的跳舞吗?
我不敢看啊!葛鹏咚地跪下,被白绩一脚给踹直了,那力道,还是他白哥,葛鹏哭号道,哥,我发誓,我再也没强迫男的给我跳舞了!
白绩沉默良久,最后拖行李箱离开了,背影略显萧瑟。
他心底很凉,比冬风更冻人。
葛鹏这个畜生都不让人跳舞,齐项想让他穿裙子跳舞。
这算怎么个事呢?
白绩怀揣着满腹的不解上了楼,站门口他脚步忽然停住。
门怎么是虚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满腹问题,比如:你为什么是同性恋,你们这行有什么规矩吗?你怎么发现的,有什么苗头吗?
最后只剩下
畜生啊,齐项。
齐项:我真的开玩笑啊!!!!雀儿!!!
感谢各位的支持!
回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