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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心疼了,却又嘴硬的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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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茶没搭话,默不作声的到床下摸索一会儿,掏出一吊子钱,陪了个笑脸,好生好气的说。

“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孩子也不能没人管不是?”

那男人眼睛滴流滴流转,鼻孔吐出的气都跟着嚣张起来。

“还是你懂事,记住了,下不为例,好好教教那孩子,打小就是个挺好的苗子,偏生不往正道上走。”

这人拿了钱了,话也就多了。

卓子趴在床上背对着她们,眼神暗淡,随后开始哼哼唧唧叫唤着疼。

那人偏头斜楞一眼她,怕沾了这晦气,没再多说话,转头赶紧就走了。

应茶宠溺的笑笑,回到床上,卓子慢慢腾腾的把脑袋靠到她姐姐身子上,闷闷的叹口气。

应茶摸摸她的头,笑笑说,

“怎么啦,小聪明鬼。”

“我小时候以为,等我长大了,打得过他们了,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应茶没搭话,只是揉着她的头,目力所及是卓子后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

她不禁想起下午,江令靖走了没一会儿,方妈妈便过来了,她拿了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些瓶瓶罐罐。

虽说平日里阁子也会给伤药,但不会给这么多,谁挨了打,都是要靠自己平日里攒下的钱出去买药,况且,她小时候家里还没没落时,也跟着学过药理,这些药疗效都很不错,价格昂贵,阁子不可能舍得给她们准备这样的药。

她细琢磨,心里便有了答案,方妈妈平日里好事,现下却不提这药的来源,多半是江令靖嘱咐过了。

却又好笑,这井太太,怕人知道,还偷偷的换了药瓶,这么贵的药,却净是些个破破烂烂的小瓶罐装着,盘算到这个地步,却被这阁子抠搜的做派给卖了。

偏偏是心疼了,却又嘴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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