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3)
道我在想什么,我大二的时候认识蒋山,这一晃好多年,快撵上这孩子的年龄了,我去外地,他也跟着去,那样的疼我宠着我。后来他的工作重心转到这里,我想我也该为他付出点,于是我回来了。可是这孩子哪冒出来的,我压根不知道!蒋山从来没和我说过。”
严郁挨着甄辛坐着,沉思会儿说:“看年龄,那个女人在你之前,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嗯。”甄辛低头小声说:“其实,我也知道蒋山在外面肯定不止我一个女人,但他会常来我这里,他会带我去见他的朋友家长,他愿意把儿子放在我这里,我又会暗暗劝服自己其实他就我一个。这个孩子突然出现像是给我一个提前警告,好像在说后面还有一大波问题。”
严郁没接甄辛的话,她还是无法理解甄辛的想法,甄辛越诠释,她越发脑袋转过来圈。
甄辛抬起头来望向严郁,见她拧着眉,倏尔笑着对严郁说:“我发现你比我上次见到变漂亮多了。”
严郁笑了笑,问:“你是不是发现你比现象中爱蒋山?所以与你的预料相悖,你便开始有点慌,原来你不止是享受他的物质也想霸占他的爱,欲望膨胀,以前大事都不介意,现在小事小情小绪倒绊到你了?”
甄辛愣了一下,接着释然一笑,额头抵着严郁的肩膀,像大学时代那样,蹭来蹭去,有点撒娇的意味,“严郁你怎么还是这么通透呀。”
接下来甄辛没再多谈蒋山的事儿,不管她与严郁多好,她内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都不允许别人深知自己过的不好。
于是转而和严郁说其他事情,“对了,严灿怎么样?我前两天看他追着一个女生。当时我正在试衣服,没过去跟他打招呼,等我出来时,就看不到他人了。那女生挺面熟的。”
严郁立刻想到傅媛,以及那枕头下的一沓钱,她还没来得及还给傅媛。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傅媛都不回应。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严灿说清楚。
傅媛终于向严灿坦白,她直言自己从未对他动过心,她也承认她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女生嘛,多一个男生疼多一个男生爱。往其他女生跟前一站,自信心爆满。她傅媛就是这么虚荣的人。
她说,前段时间她和她男朋友巩化东吵架,现在又和好了。巩化东是个小器的人,她也不想因为严灿而惹巩化东不高兴,所以希望严灿以后不要再把心放在自己身上了,会有好的女生等着他的。另外替她谢谢严郁的细心照顾。
严灿自然不信这是傅媛的真心话,他自认为了解她,自认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天晚上,傅媛盛装打扮后刚走出a大,就被严灿拉住胳膊。
“傅媛。”严灿样子有点颓废。
“放开。”傅媛皱眉说:“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
“这么晚,你要去哪里?”严灿执着地问。
“和你没有关系。”傅媛甩开他的手,向前走。
严灿随即又握住她的胳膊,傅媛不耐烦地甩几下均没甩开。
这时,一直坐路边车里的巩化东悠悠闲闲地走过来,拿掉严灿的手,在松开前,暗暗用力勒紧严灿的手腕。
严灿有点吃痛,但也暗暗撑着,无所畏惧与巩化东对视。
他太嫩了,巩化东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随意一松,自然地环上傅媛的腰间,贴向傅媛的脸蛋,明知故问:“亲爱的,怎么回事?”
“没事儿,走吧。”傅媛脸色不好。
“傅媛。”严灿再次上前,才刚拉住傅媛的胳膊,巩化东一拳挥过来。
傅媛惊呼一声时,严灿已被打趴在地。
巩化东正看严灿不顺眼呢,这小不要脸的,白天跟着傅媛,晚上跟着傅媛,整的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看怎么烦。
巩化东这一出手,紧跟着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从黑暗里窜出来,在严灿被狠狠的一拳打的脑袋发蒙尚未站起来之时,巩化东狠狠地说:“给我好好教育这个愣头青,什么玩意儿,装逼装上瘾了!早想给你点颜色了!给我打,只要打不死随便你们!”
“别……”傅媛张了张口,转头看着巩化东眼中的残忍的笑意,把下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严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被打的份,在纷落的拳头中,他看到傅媛笑着,任由巩化东搂着,亲昵地一步步走向那辆黑色的车子,迈了进去,那扇黑色的车门缓缓关上之时,严灿脑中的傅媛纯净的笑脸在熊熊烈火中一点点被焚烧。
她说:
“我想读好好的书,找好好的工作,付中等劳力,过上等生活。”
她说:
“我小时候最怕我爸妈吵架打架,他们总为钱吵架,有一次我哭着嚷着要和爸爸一起去庙会,庙会的人很多很热闹,我一直嚷嚷着“爸爸,我要吃棉花糖,爸爸我要吃棉花糖。”就是因为我不乖,害得爸爸在庙会上赚的四百块钱被偷,回到家中亲戚过来要爸爸借他们的三百块钱,你肯定无法想象怎么三百块钱都没有,可是真的没有。妈妈拿着藤条打我说是我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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