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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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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边,心想,这是多久没睡觉才这样一沾床就睡了。伸手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宋居州的身上。

深夜,有人熟睡有人醒。

a大校外,巩化东拉着傅媛坐在梧桐树下的长椅上,傅媛与他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傅媛抬头望着漆黑天空明亮的几颗星子,心里荒芜一片。

巩化东说什么,她都沉默着,像是被伤的太重,复原不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的。

“我真的不怪你,真的。”傅媛望着天空说,谁都听出来这话里的语气是,我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我这样。

巩化东不懂男女感情,他懂性,懂钱,懂贪婪,懂丑恶,他用他自己的认知分析傅媛就是傅媛爱自己想让自己回心转意。看白天傅媛对谁都开开心心,一见到自己就跟有深仇大恨似的,分明就是爱的体现。

之所以现在这副德行实质上是欲擒故纵,而自己在这儿耗着,就是自己太闲,又想看她还藏着什么猫腻,再者傅媛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伴,也可直接地说为床伴。

他不过是陪傅媛玩玩,他这么认为。

他虽是如此想,但一看到傅媛漂亮的脸蛋,姣好的身材,就什么都记不住了。男人大都这样,理智是一回事儿,爱美之心又是另一回事儿。

“我现在要走了,宿舍到时关门。”傅媛起身离开。

巩化东上前一步抱住傅媛,傅媛拨掉他的手,小声说:“宿舍要关门了。”接着头也不回地跑走。

巩化东望着傅媛离开的背影,得意一笑。觉得刚刚自己那一抱的感觉好极了。

第二天宋居州是被鸡叫声给吵醒的,严郁住的地方,离菜市场很近,每天都会有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严郁一个人时挺喜欢听这些声音,因为生活嘛,平平淡淡无非就是这些油盐酱醋的声音。

可是宋居州不是,宋居州有床气,并且喜欢绝对的安静,此时被吵醒后,尤其烦躁。十分想把鸡逮住给宰了。

眯着眼睛动了动身体,感觉怀里软软的,暖暖的,熟悉的香味,是严郁,宋居州没有睁开眼睛,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长腿翘在她的身上,紧紧环住她,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覆盖住。舒服地闭上眼睛,继续睡。

严郁闭着眼睛微微一笑,脑袋缩了缩,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

继续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哈,换季导致感冒,今天感冒又加重,所以更晚了,不好意思,晚上可能会小修一下。

烟火日常

阳光普照大地,照近一栋栋旧楼里,严郁与宋居州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

窗外传来小孩子一起玩闹的稚嫩声,不一会儿,一个小孩子哇哇地哭起来,接着孩子妈过来,冲着一群孩子嚷嚷一通,接着又是一群小孩子玩闹的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严郁房间前后两个窗户均开着,凉凉的风来回吹着。

严郁与宋居州背靠着背坐在地板上——摘豆角。

两人中间放一碟子,摘一截就放进去一截。

严郁说:“黄瓜炒鸡蛋也不错啊,阿姨和妈妈都挺喜欢吃的。”她悠闲地摘着,随手将一把摘好的豆角放进碟子里。

“我不喜欢吃。”宋居州说,他一根豆角一根豆角地摘,仔细检查有没有虫眼,会不会太老,摘一小截放一小截到碟子里。

“那蚂蚁上树好吃吗?对了,你看舌尖上的中国没有?中国美食真是天下第一啊。”严郁将手背在身后,伸过去拍了拍宋居州的胳膊,递给他两头蒜。

宋居州很自然地接过来,放下未摘好的豆角,开始剥蒜头。

“我特别喜欢有一期说的都是肉的做法,牛肉,羊肉,鸡肉……蒸、煮、炸、烤等等,好多种方法。”严郁声音悦耳,职业关系使她的言语间感情丰沛不经意间溢出,尤其是轻松的氛围,只要她心头愉悦,总能让声音感染人,让听者舒服安心,对宋居州来说像是抚慰忧虑的催眠曲似的。

严郁说一堆话不见宋居州有反应,有胳膊肘蹭一下宋居州:“你怎么都不吱声?”

“我好……困……”宋居州说着就舒展身体往后仰。

“喂喂喂……”严郁哪承得住他压,直呼救命。“你别压我,喂……”

宋居州有很久很久没像今天这么舒服地睡过觉,尤其是自从宋名卓染病到出国这段时间,他整夜整夜睡不着,在严郁这里,从晚上十点睡到早上十点,现在已到下午,还在睡。

严郁除了出去买个菜,其他时间也都在家,凡事都轻手轻足的。

这会儿,她将阳台上严妈妈与邹阮云的衣服取下来,衣杆轻轻地竖到墙角,发出微不可闻的“当”一声,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宋居州依然熟睡,唯恐自己将他给惊醒。

生活粗糙了严郁的心,使她不似从前那般待爱情敏锐。曾经一颗少女的心,即便是蜻蜓点水也会荡起涟漪,现在却没有了。

生活的磨砺给她坚强的外壳与内心,她不会去哭天抢地去爱,但她会在做饭时,将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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