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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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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化东吸吮傅媛柔腻的脖子,喘息地说:“宝贝儿,你快把我迷死了。”

“你别,别这样,现在在学校门口。”傅媛推搡着,还是躲不过被巩化东又搂又亲。

“跟我回家。”

“不行,会有人查宿舍的。”

“没事,这我帮你解决。”

“不行……”

严灿站在学校门口,探望着路边的刚刚停下一辆黑色车子,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他没想着傅媛会在里面,目光刚要移开,就见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出来,像是被什么抓住似的,边逃边将围巾围到脖子上。

跑到门口时,见到严灿,一愣。反应过来时,不是先和严灿说话,而是转头看那辆黑色的车子,黑色的车子早在她刚出车门,就已经开走了。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拒与表白

傅媛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严灿说:“你回来了。”

“刚刚那个车里是什么人?”严灿问。

“朋友。”傅媛答后,低头快速走进校门,严灿跟随其后。

“傅媛!”

夜晚的校园内静悄悄的,严灿这一声喊,清晰无比。但是不远处疾走的傅媛并未停下步子,一迳向前快走。

严灿小跑了两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傅媛!”迎着路灯昏黄的亮光,他才看清楚她的妆容,眼睛、眉毛、嘴唇、鼻梁每一个细节都被浓重修饰了一番,甚为冶艳,全然不是平时平时清纯的模样。

傅媛用力甩开一脸怔然的严灿,“我请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很烦人知不知道!”

严灿微愣了一下,固执地说:“我不能看着你自甘堕落。”

“呵呵。”傅媛讽刺地冷笑两声,转头对上严灿认真的眼神,心没来由的一颤,移开了目光,“真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都是成人,有什么后果我也会自己负责。”

严灿打断她:“你现在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受不了这些诱惑的。”

“我为什么要受得了那些诱惑?”傅媛反问,接着说:“我要的就是那些诱惑。”

“严灿,我以前没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没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是是是非我一个人承担。与你无关,与他人无关。”傅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灿如被定身一般,站在一颗常青树旁。周围静悄悄的,风一吹,四周沙沙作响。

他还记得刚入学时,傅媛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眉眼弯弯,她说:“虔诚是面对神圣之物的一种恭敬谦卑的态度,以虔诚为目标妄想达到目的,那是伪善,真正的虔诚是领悟,领悟是苦、痛、乐的曲径通幽。”

她说:“唔,我想读好好的书,上好好的大学,付中等劳力,过上等生活,哈哈,然后游遍我大中国名山大川。”

傅媛将落在胸前的围巾,再次绕向脖子,顺便盖住了半张脸,吸了吸鼻子,向宿舍楼走去。

星期六凌晨三点的时候,严郁下了班后,听到一个消息,也算是喜事,导播说台里要开一档娱乐与新闻类节目,那是什么节目?暂时还只是一个定位,因为晚高峰节目的女主持人嫁给某新加坡富商,所以递了辞呈,估摸一个多月也就走了。

这个空缺,台里不准备找人顶替了,而是想重组一档节目,易扬在考虑范围内,严郁是易扬与张免推荐的,毕竟,她与易扬曾在两年前同时获得了全国大型娱乐节目主持金奖,只是后期严郁这人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导致工作频频让领导失望。这次,算是一个契机。易扬也同她说过这事儿。

婚姻对严郁的伤害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她也在渐渐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这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最后拍板的人选是不是她,她有点忐忑。

严郁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想着。

“夏洛。”

严郁抬头望去,不出意外又是宋名卓。

几次与宋名卓接触下来,严郁现在倒可以当他是个熟识的人,加之心头有希望在燃烧,没来由的心情也不错。

“你也下班了?”严郁笑着问。

这点喜悦之情有点出乎宋名卓的意料,他望着严郁,灯光照射下,她的脸很好看,比他第一次见她时还好看,她笑起来更好看,望着望着狂躁地心就会被她的眼神与声音捋顺。

“嗯。”宋名卓没听清楚严郁的话就嗯了一声,夏洛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两人并肩走着,像是下班相遇的街坊邻里一般,严郁问了他一些问题,比如上什么班,住在哪里,每天要上几个小时的班等等,她每问一个问题,他都模棱两可地回答,接着就把问题引到她的身上。

走至宋名卓挨打的那个胡同时,宋名卓停了一下,望着幽深的胡同说:“那天我小叔出差,晚上我没回家,和朋友在网吧里玩,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从网吧里出来就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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