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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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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者佩戴蟾宫折桂荷包者不知凡几,若如此便成罪了,也太过儿戏了吧。”

说毕,林怡然向龙椅上一躬身,道:“启禀皇上,臣亦有人证,可证明状元郎先时便有了蟾宫折桂的荷包,并非长天观所得。此人正是如今状元郎所赁院子的东主,已交都察院取供。”

龙椅之上的皇帝沉声道:“孟爱卿,可有结果了?”

督察院左都御史孟关良出班,呈上口供,道:“状元所赁居所的东主是已再三证明,但其所言从未见过状元佩戴过任何荷包。”

闻言,不说跪拜在地的傅泽明和花渊鱼,就是林怡然都是一窒。

林怡然到底是宦海沉浮过的人,一想便明白昌明伯人等此番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是早有预谋,就等今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而花渊鱼年轻,经事不多,城府不足,当下就要御前失仪,大呼冤枉。

傅泽明正好瞧见,可此时此地也不好出声劝阻,只得抢先花渊鱼一步,道:“启禀皇上,还有一人可证明臣之清白。”

皇帝危襟正坐在上,睥睨而下,道:“说。”

傅泽明不敢隐瞒,将当日长天观之事和盘托出。

听罢,昌明伯嗤笑道:“傅泽明,你一来不知夺你荷包之人到底姓甚名谁,只知道人是个面白无须的,天下之大,人海茫茫的,从何找起?这第二,就算找来夺你荷包之人又如何,证明你荷包之中并非是试题?哼,长天观本来就是假售试题敛财的,自然都没试题在里头。”

傅泽明道:“启禀皇上,这荷包原是家乡亲人所赠。只要夺臣荷包之人还臣荷包,臣便能证明荷包并非长天观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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