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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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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怎么了?”

韩束强忍住疼痛,道:“没事儿,你们奶奶她睡着了从床上跌下去了而已。”

少时,就听这两丫头在外头笑着,又往堂屋后头的抱厦回了。

花羡鱼觉着心直接胸口嘣嘣直跳,好似随时会蹦出胸口一样,怎么都压服不住,花羡鱼一时没忍住,到底还是哭了。

韩束仰面躺地上,他能感觉到胸口的伤似乎又裂开了,很疼,可他更担心受惊不小的花羡鱼,一时便顾不上自己的伤了,抬手抱住花羡鱼,轻拍她的背,“看你以后还上房揭瓦不。”

花羡鱼哭了一会子,总算好受些了,揉着眼睛抬头道:“少提我小时候的营生。”

韩束不禁失笑,不想又牵动了伤口和肺腑,嗽了半天。

花羡鱼这才想起自己正趴韩束身上了,忙起身一看,果然韩束胸口已红了一大片,着急之下花羡鱼就要喊人来。

韩束忙拦道:“别急,我这伤是莫大夫用鸭肠线当衣服一样缝过的,大体上还不相干。你先把刀和荷包藏好,再叫人也不迟的。”

可韩束越是说得轻松,花羡鱼心里越发不好过,觉着好没用,一面小心将韩束扶起,往床上挪去,一面眼泪滚珠一般地落下。

又因是才梁上下来的缘故,花羡鱼一头一脸的灰,这一哭越发成脏花猫了。

韩束也不嫌花羡鱼脏,拿手给花羡鱼揩拭脸面,笑道:“其实我有想过这伤要是再不能好了,那有多好,这样你便能一直在我身边,照看我。”

花羡鱼忙按上韩束的嘴,“那有人咒自己不得好的。”

说着,花羡鱼把韩束韩束扶到床上躺好,又拾起地上的倭刀和荷包,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藏才好。

韩束见花羡鱼急得直在屋里团团装,便指了指摆地上半人高的大花瓶,。

花羡鱼这才恍然,藏柜子床铺上都是不能的,因每天都有人收拾。

唯独这大花瓶,顶天了就擦擦外表,里头才没人会去擦的,所以花羡鱼把东西一气往花瓶里塞,连更衣洗脸都顾不上的,又忙忙开门去叫人。

珠儿和招娣见花羡鱼这一头身的灰,笑道:“奶奶这是从床上跌下来,滚床底下去了不成?”

花羡鱼没功夫和她们玩笑,便道:“赶紧去请莫大夫了,爷的伤又有反复了。”

珠儿和招娣这才不敢多嘴,忙不迭打发人去前头请莫大夫来。

莫大夫来一瞧,果然像韩束说的,大体上还成,只是要结痂的地方又破口子了。莫大夫给韩束换了药了,和两丸药就去了。

收拾好韩束,花羡鱼就去洗了个澡。

待花羡鱼又干干净净地回来时,韩束就见花羡鱼上头穿一件藕色棉绫的短衫,下头是柳黄松花绸的裤子,头发在随意散挽着,几屡发丝垂在耳边还在滴着水珠,鹅蛋的脸庞因水汽的蒸熏泛着淡淡的红,举手回眸间尽是娇俏的妩媚。

一时间,韩束看得有些挪不开眼了。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六)

那里花羡鱼却不知道自己已成别人眼中的风景,只顾着看榻边的熏笼。

如今虽是十一月中了,但到底还没见多冷,只早时会略觉寒风扑面。

房内烧着熏笼,不过是大夫嘱咐,说韩束养伤万不可着凉了,这才夜里烧熏笼暖屋子。

花羡鱼揭开熏笼的盖子,往里看了看炭火,许是觉着那些还不够到天亮的,便拿了火箸又添了几块炭进去,复又盖上,一时又想起因方才要上房爬梁的,把熏笼挪开了,只得又小心把熏笼往拔步床挪去。

待花羡鱼将这些都收拾好妥当了,才一抬头便撞进韩束心动神摇的眼中,顿时羞了个连腮带耳,故意当做不知,道:“做什么还不睡,还是想要再看看‘那些东西’?”

这话总算是把韩束的魂给招回来了,咳了两声,道:“嗯,正想让妹妹把那刀给我拿来。”

花羡鱼抿嘴笑了笑,回身就去取了倭刀来,“给。”

等韩束接过刀去,花羡鱼又扶他坐起,身后又仔细给垫了两个枕头,这才到镜台前坐下,散开青丝通头。

韩束一直不敢多动僵硬着,唯恐花羡鱼察觉他已动情之处。

耐了半天身下才缓了过来,韩束长出了一口气,收拾起旖旎的心绪,低头细看那柄锈迹斑斑的倭刀。

这短倭刀确切之名实为“肋差”,是倭国武士用来破铠的,但韩束听说倭寇也用它来切腹自尽。

韩束翻来覆去看这把肋差的表面,和别的倭刀并无不同。韩束又试着拔刀,不说他如今受伤了,不可发力,就是当日也未能将这刀拔出来。

到底这刀藏着什么秘密?

韩束越看越找不到根源,不禁有些气馁,才一抬头就见花羡鱼拿把剪子摇摇晃晃的,就往拔步床顶上爬去,唬得韩束一时没顾得上旁,忙从床上下来,撞了熏笼盖,原放在他腿上的肋差也滚了下来,掉进大开的熏笼火盘里。

“羡鱼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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