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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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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忽然传来一阵悸动,是室内的oga出事了。

99的匹配度,是天作之合,眼前两人的信息素早早交融,彼此不分你我。

oga的一举一动都会紧紧牵动alpha的心。

他转身离开,连半个眼神都没再分给这位大名鼎鼎的越文绪教授。

边走边用针头抽出玻璃管中的抑制剂,走到床边时,抑制剂见底,针管中蓝色液体流动。

粗口的针头破开肌肤,刺入身体,冰凉的抑制剂被缓缓推入血管中。

顾弋见针管中什么都不剩,拔出带着血珠的针头,放在桌子上。

他竟然将抑制剂全部推入自己的身体中。

桌上的玻璃管咕噜噜转动,碰到灯箱时停下,带有标签的一面朝上,上面赫然写着“alpha专用强效抑制剂”。

alpha和oga的发情期程度不同,抑制剂的强度也不同,一般来说oga的抑制剂效能较低。

越文绪想要给oga用上强效抑制剂,是什么居心,人尽皆知。

顾弋坐在床边缓了一会,一声不吭,屋内的烈酒气味消减。

只剩下愈发浓烈的甜味,如同海浪般,一浪压过一浪,高涨的勾着室内仅剩的烈酒气味。

眼神中翻涌的红色退却,恢复了正常神色。

oga怀孕,他不能进行暂时标记,安慰oga度过这次发情期,只有一个办法了。

“哈……好热……”

何星洲觉得自己好像躺在蒸笼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小包子,张开口吐出的都是热气。

唯一的冰冰凉凉在他拒绝完,立刻抽身而去。

小少爷长这么大,走到哪儿都是花团锦簇,众人目光的所在,没有人会对他这么冷漠。

他心里委屈巴巴的想着:坏顾弋,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洲洲……”

顾弋等强效抑制剂能效发挥完才敢回身,看何星洲一眼。

静谧的室内,声音戛然而止,消减到快要完全失没的烈酒重新卷土而来,比之前更甚。

原本是甜味勾着一小缕烈酒气味挑逗,如今形式翻转,烈酒气味像发了疯一样,大团大团的信息素将香甜的味道圈住,一点点侵蚀殆尽。

床上的人经受不住热度的折磨,衣衫半褪,自己用手弄了半天不得结果,反倒是身上出了大汗,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床单被水浸湿了大半。

顾弋眼中的猩红又有吞没之势,染上小半红色,大约是半成清醒,半成疯态。

可怜的oga眼里噙着泪水,鼻头冒出几滴汗,碎发贴在两颊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洁白的衬衫也打湿贴在身上,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又紧贴湿衣,欲透不透,莫名勾着人想要将掌心合上,在人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oga委屈巴巴的谴责: “你怎么走了,丢下我一个人。”

“洲洲怎么哭了?”顾弋声音温柔,哄着人,用手指揩去何星洲眼角的泪珠。

原本没有人安慰时,何星洲心底还不是多么难过,此时经人怜惜,刚刚的委屈爬上心头。

红着眼圈控诉: “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喜欢你了呜……”

在小少爷眼里,被他拒绝后立刻冷漠的离开,就是不喜欢他了,那他也不要喜欢顾弋了!

虽然知晓oga口中的喜欢不是他想要的意思,但是听到这两个字从oga口中吐露,顾弋还是愣住了。

“洲洲,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不要!”

何星洲挣扎着想要起来,远离这个大坏蛋,结果身体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脚一触底软倒在床边。

又蜷曲起腿,不想让alpha碰到自己。

修长的手指覆上细瘦的脚腕,轻轻摩挲,瞬间留下宣软的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握住脚腕,轻柔一扯,床单被蹭皱,雪白的人儿浑身关节泛着粉红,衣服擦过敏感地带, oga不情愿的哼了两声。

何星洲挣扎半天才远离的距离,被顾弋轻松一扯,就拉近了。

顾弋搂抱住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球的oga,让何星洲处在更热的怀抱里,非要哄着人再说一遍。

何星洲偏生不如他意。

抬脚就踢在alpha硬邦邦的肌肉上,健壮的肌肉和铁浇筑似的,痛得oga眼泪瞬间落下来。

顾弋退而求其次,他用手轻轻拨开衬衫的下尾,调笑着说: “洲洲好爱哭啊,这里也流了好多眼泪呢。”

手指点着不是眼尾的地方,何星洲敏感的后退,那处传来痒意从尾椎骨直接上升到大脑,他的脑子里好像也烧起了一团火。

他要冒烟了……

黄昏临近,微风吹拂的野花悄悄绽放,野花迎风摇摆着花茎,风中时不时送来几声模糊暧昧的吟声。

循着风去,窗边鼓动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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