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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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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以往只在电视剧中出现的剧情,迟应听完后觉得很是新奇:那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人物,做你的护卫?可真是奇景。

沈妄哼了哼:哦,这很正常,因为他是行夜楼副首领,然后,首领是我。

陛下在无形中朴素无华的炫耀了一下他的身份。

也就是从那之后,迟应开始逐渐刷新对沈妄的认知。

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半个多月,期间不说顺风顺水,起码是没人敢在明面上对他不敬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皇帝都是这样,但这种呼风唤雨的感觉,确实不错。

怪不得这些个皇帝年少时放着好好的悠闲生活不过,非得整些劳什子权位。

奏折还没批完,秋猎即将开始,皇帝肯定得先露个面,迟应将各种不情愿憋住,拖着步子走到高城上,看着台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突然串想到了在升旗仪式做演讲的场面。

恭迎陛下。底下的人排列整齐,声音洪亮,迟应眼角一抽。

更像升旗演讲了。

扈国是个屁事很多的国度,连狩猎也是一堆破事,按照流程,他还得带人一起祭天,向老天赎罪杀生之过。

烧香时,沈妄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出现,还有阵阵嘈杂,像是在下课:哎,你们下周要月考,你看你能不能远程帮我考个试?

迟应插香的动作一顿:没必要,月考而已。

无所谓,今天是秋猎吧,记着让玄鹤跟好你。沈妄默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你行不行?

迟应一挑眉,视线转向马厩:我没试过,大概不行,我是书呆子。

书呆子一个人撂倒一堆刺客?沈妄轻笑,你这书呆子可真与众不同。

迟应风轻云淡地挥掉香上的明火:是啊,我一直挺让人出乎预料的。

这时一旁玄鹤默默开口:陛下,你香摆错地方了。

迟应:

迟应连忙把插到香炉里的三炷香拽出来,放到正确的地方,看似不经意地说:秋猎时若是伤到人,可如何是好。

玄鹤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他人伤不到陛下,可若是陛下伤到别人,伤了便伤了喽。

同一时间,沈妄几乎是异口同声:正常人没人敢碰你,至于你伤别人校草没这么心狠手辣吧?

无意呢?迟应挑眉。

你都说了是无意了。沈妄语重心长,那不就是无意了?

与此同时,阵阵鼓声震耳欲聋,马匹嘶吼,人人情绪高昂,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紧张。

迟应在两人无限的宠溺中缓缓下台,顺手拿起一把弓,对准靶子。他站在高城上,立于人潮最高处,整个人沐于朝阳,夺目而耀眼,偏偏举止沉稳,神色淡漠,却又丝毫没有违和感。

他好像本该如此,却又在不经意间敛住周身光芒,显得不那么刺眼,偏向于柔和。

他在万众瞩目中,提箭一拉。

利箭瞬发,如破空之势,气势汹涌的。

空了。

皇姐

万籁俱寂,掉在地上的箭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迟应依旧面无表情,令人感叹陛下不愧是陛下,哪怕发挥失常,也如此沉稳,沉稳到让大臣们怀疑自己眼睛瞎了。

就好像他还有一发隐藏的箭正中靶心,只是所有人都看不到而已。

呃。玄鹤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这箭为什么会空,又看到陛下似乎在轻轻捂着手腕,登时悟了。

陛下数日前遇刺,手腕被刺客所伤,尚未完全恢复,便让臣为陛下代劳。

迟应听出了解围之意,立刻将弓箭丢给玄鹤,便看到玄鹤半蹲马步,没瞄多久便将箭发出,落点不偏不倚是正中间。

大臣们愣了愣后,也跟着捧场高喝,玄鹤一身劲装黑衣,长发束高马尾,半点邋遢都没有,这才是真的英姿飒爽。

你手腕真的伤了?嘈杂中,沈妄冷不丁冒泡。

没有。迟应低声,刚刚拉弓没拉好,手滑,崩到我自己了。

现代校园有关体力的活动,无非就是运动会和远足。然而运动会还是拘束太多,只能在跑道和一定范围内来回蹦跶,筋骨还没活动开便匆匆结束。

而秋猎的范围大得离谱,迟应的性格并不外向,然而他以往的生活如同一个囹圄,被锁在里面许久,现在被放出来,就如同出笼的鸟,不撒欢一番,简直枉费他还是个少年人。

迟应纵马狂奔,骑术居然不差,玄鹤左手拎包右手抓剑险些跟不上,只是狂风入耳时他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陛下在说话。

世界观方法论那两句话,你再给我读一下,老师说的我刚刚没记住。

近代形而上学主义?那是自然科学成就基础上丰富发展的唯物主义,你自然没听过。

是啊我以前提前预习过,我知道先学必修三说了那是现时代思想智慧,反应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跟你们那的基本规律和历史发展客观要求不一样,制度思想自然也不一样啊。

玄鹤:

这都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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